你来?再说这可是我夫人辛辛苦苦酿的,你有本事自己酿去。”
魏无羡并没有贬低的意思,实在是江澄这人爱无理取闹。回他一个白眼,魏无羡蹙眉冲云荷露诉苦:“你听听你听听云姑娘,怎么好好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人就这么不爱听。”
云荷露也有些好笑,但她顾忌丈夫脸面,避着人,在隐蔽处掐了江澄胳膊一把,不顾江澄疼得龇牙咧嘴,笑着回他:“公子见笑了,阿澄他就这个脾气,您多担待。其实这酒也不能算是我的功劳,若不是阿澄时时想着,我也想不起来酿酒的事。今日正好,借着这杯水酒,你们师兄弟该好好喝一杯才是。”
她这里鼓励,就是放任江澄喝酒的意思,魏无羡却不敢一口答应,回头看了眼蓝忘机,见他微微点头,才举杯大笑:“没错,是该好好喝一场。”
云荷露陪不住,坐了一会便告辞去休息了,江澄送回去,回来时已经换了常服,随意得不得了。魏无羡喝得热了,也三两下脱了外袍,卷着袖子要和江澄划拳。
两个人跟没见过酒似的,逮住这酒,非要喝个够,过了四五巡便都醉意朦胧,舌头大起来,脑袋也抬不动,各自耷拉着,东扯西扯的说话。
“江澄……”魏无羡拿酒杯碰了下江澄的杯子,大着舌头问他,“你说,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酿酒你学了,莲藕排骨汤也学了,还有……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江澄拿自己杯子回碰,两个醉鬼,都控制不住力气,一碰杯,杯子里酒撒了一桌子还浑然不觉,也大着舌头,眯着眼道:“那可多了……”
“说……”魏无羡又碰了一下,“说来听听……”
江澄也不依不饶,又碰回来,杯子已经空了,仍然没发现,自顾自说:“我说了,你就信?”
魏无羡手里杯子碰得“空空”响,眯眼看他:“你说的,我……自然,自然信……”
“那就好,”江澄仰头拿着自己的空杯子喝了一口,还夸张得咂了咂嘴,一件一件往外数,“那年我气你不听我的话,乱葬岗跟你动手,其实根本没有手下留情……还有,还有后来,蓝忘机找我明里暗里要笛子,我都假装听不明白,始终没给过他……还有,还有那次,我不是自己沉不住气去找温氏报仇,是温氏的人上街抓人,快要看见你了……我还四处抓学你练邪术的人,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回来……”
他说一句,魏无羡便醉意朦胧笑一声,笑到最后也不知道该回什么,憋了半天才拿手指着江澄说:“说了多,多少次,我练的不是,不是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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