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保真吗,你是指那个风评极佳的……那个大叔的罪行可没被公开。”
“当然是消息被压下了……”
中原中也插话问:“为什么失踪就一定是那个人做的?”
坐得近的地头蛇虚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辨认了一下他的身份,随即很卖面子地白送了他情报。
“我知道你是想说,也有可能是政敌栽赃嫁祸。”
他附耳过去说:“但外界大都不知道的是,除了活着被移交警方的,做过某些连我们都嗤之以鼻勾当的黑手套,其实找不到完整的尸体,只在原地流尽几乎全身的血。”
如果有尸体还是好的,问题是死不见尸,那种未知感真的会令恐怖加倍。
中原中也看着手里的酒杯,沉默了一下说:“罪有应得。”
地头蛇眼珠很机灵地转了半圈:“大名鼎鼎的羊之王这是还没挑好下家?要从我这买些情报吗,可以给你打九折。”
中原中也不管他对自己态度的试探,问:“你有最近接下刺杀夜晚义警的诅咒师的情报吧?”
地头蛇面色微变:“这个……”
中原中也:“开个价。”
地头蛇:“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问题是他们已经死光了啊。”
见中原中也拧眉,他从自己包里掏出一份前几天的报纸,翻到某页指出来:
【父子接连触电进ICU,关于电路老化的安全隐患……】
“?”
地头蛇:“他们当晚就在ICU里化成了两滩血水。”
“……”
中原中也对比警方公布的事故发生时间,和纸人失效的时间,基本确定对方就是威胁自己的诅咒师。
他心里对那个义警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这雷霆手段实在让人敬服。
事情既然已经结束,中原中也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将杯中的低酒精葡萄酒一饮而尽。
地头蛇见人这就要走,忙推销道:“我这连港口的情报也有,真不再考虑考虑——”
等中原中也的背影走远一些,他瞬间就换了一副嘴脸,嗤笑着跟同伴说:“传闻说的果真没错,在跟着那群嚣张的小羊进了趟局子后,羊之王被警察说动收买,自觉遣散组织,想要洗白上岸了。”
“过去哪是那么容易就抛弃的?”
同伴跟着语带讽意:“只要他那令人眼馋的异能力还在身上一天,找到了父母家人又怎样,以为能过上寻常小孩的生活吗?”
“呵,毕竟人还年轻,总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妄想啊!”
同伴又问:“说起来,把羊送进局子里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人物,好高超的手段。”
“你不知道?”地头蛇惊讶地瞥了他一眼,“那人姓真田。”
“哪个真田?”
“还能是哪个,神奈川警视监叫什么?”
同伴恍然感慨:“受黑1帮打压,在横滨存在感薄弱的警方,也是不容小觑。”
“是不容小觑。”
地头蛇语调怪异地说,“那人还只是个中学生,就把我好几个认识的兄弟送进了局子,呵!真不愧是大世家培养出来的精英!”
同伴联想起什么:“我好像在哪瞧见过一条对蓝发少年的悬赏,名字叫——”
“真、田、鸠、见。”
地头蛇牙痒痒地说,“我在暗网发的悬赏没过两秒就被删得一干二净,在酒馆里贴的纸质版,也立马被警方的人撕了个干净。”
同伴哈哈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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