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出不去的房间,那就更好解释了,要在门锁上动手脚太简单了!
山崎骏用这套逻辑说服了自己后,由于身体残存的恐惧,没有马上回旅馆去找场子,但又耐不住寂寞,刚好附近有花火大会,他就出门去猎艳了。
并且在途中,被人套了麻袋,劈头盖脸地一顿好打。
山崎骏手里一直攥着什么东西,他此刻有些疯癫地,调转目标朝少年走过来。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精神似乎有点恍惚,因而这次被警察轻易控制住。
“你冷静一点,不然我们只能先把你送回医院了!”警察担心他手里是什么危险物品,掰开他僵死的指关节一看,那是张发皱的便签纸。
警察们用证物袋收集了它,几人传阅了上面的内容,神色都有些莫名。
切原赤也也想看,被柳莲二拉住了。
此刻一行人在旅馆的餐厅里,山崎骏被按倒在一张椅子上,目光仿佛被钉在了直言纸条是自己写的的少年脸上,那布满血丝的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颇有些骇人。
是他写的?这个人,他见过吗?
没见过吗?
见过吗?
为什么会知道——
但少年毫无惧意,只是对这个人反应感到莫名其妙般,忍不住蹙了下眉。
透明证物袋轮回警部手上,他不给少年们压力,只是就事论事地又确认了一遍:“真田同学,这份死亡预告,真是你写的吗?”
“嗯。”
真田鸠见声音轻缓,却被窗外的晚风,稳稳送入每个人耳中:“是我写的「死亡预告」。”
“前辈!你为什么要——”切原赤也惊呼一声。
他莫名想起烟火开始前,真田前辈离开的那几分钟。
难道——
真田鸠见也知道这点,他无意把嫌疑往自己身上引,正要开口再补句“不过”,一个海带头从斜刺里冲出来,就义般挡在他面前。
“真、真田前辈昨天在花火大会上,全、全程都跟我在一块,没有离开过!”
“……”
系统:[哟,学会做伪证了。]
真田鸠见头疼地把小孩拉回自己身后,他这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说谎的证言,是想包庇谁啊?
眼看那边的山崎扭曲着脸,害怕某些事暴露,或者承担罪责,又跳脚说果然是他,前面就跟他在网球场起过冲突,并催促警方抓人。
显然想在自己认知中,“知道些什么”的他说出来前,迅速就把他定罪弄走。
但他的目的太明显了,警部拧了下眉,暗示手下看好他。
真田鸠见扫了眼他手里的证物袋:“虽然是我写的,不过我的目的,只是想这位先生离开这里。”
“让他离开?”
警部对上少年微敛的目光:“为什么?”
“因为……”真田鸠见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竭力缩小存在感的两人。
“……你、你看我们干什么!?”田中夫妻紧握彼此的手,女人发出有些锐利的声音。
虽然做了点准备,但事发太突然,他们心理承受能力又不太好。
不止警察,在场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慌了。
但山崎骏仿佛着了魔,他无视了这对男女的异常,捂上自己的耳朵,不愿意去听少年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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