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船入道抱臂而立,不得不给这些过于天真的小鬼泼盆冷水。
“光靠喜欢、觉悟什么的,可走不远。”
真田鸠见神色一瞬间有些复杂,看过来想说什么,又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他最后对上入道教练的视线,五味杂陈地说:“不,你不懂。”
三船入道:“。”
“对了教练,你今天白天练习赛又输给我了,不如再来一局证明一下自己吧?”
真田鸠见转移话题,“五十几岁正是闯的年纪啊,教练。”
三船入道有些咬牙切齿:“……你这小鬼,过来!”
教练还是应下了比赛。
两个小时后,临近睡觉时间。
[这就不行了吗……不过收获也不错了。]
跟人打了几盘比赛,真田鸠见终于体贴地询问对面的人:“要不休息十分钟?”
“……”
三船入道感觉自己的手已经快失去知觉了,但对面这家伙却仍跟比赛刚开始一样,浑身写满了游刃有余,连一滴汗都没掉!
他逐渐开始感觉离谱了。
如果是把其他高中生都打趴下,只要实力足够,几球就能做到,就算对面人很多也还说得过去。
但对面这小鬼配合对手打满每一盘,运动量可是很大的。
除了看出跟他对战,对其他选手来说是个不错的锻炼,三船入道之所以没有阻止他们打球,也是起了摸这少年底的心思。
在真田鸠见跟其他人打了一天球后,他又使出全力跟人打了那么久……
已经打极限的教练,眼角不受控抽搐两下:为什么这家伙还是那么得心应手,坦然自若?
三船入道试图从对面少年的脸上身上,找到他在硬撑的痕迹。
对面的少年仿佛留意到了他视线停留的原因,终于不再隐瞒,让呼吸节奏恢复到剧烈运动后的正常水平。
少年做了个擦汗的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承认自己其实也已经到极限了。
“其实是我不行了,想要休息十分钟。”
真田鸠见表情诚恳地征求道:“可以吗,入道教练?”
三船入道收了球拍,发麻的手在身后虚握缓解,目光仍旧探究地盯着对面: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才是合理的,但他总感觉这小子是在演他。
他不动声色的端着架子:“今天就到这里。”
他话刚说完,随即看到真田鸠见不是走往山下,跟其他人一起去附近的水源洗漱。
而是往旁边走了几步,找了块勉强称得上干净,没坑也没网球的地方,开始做挥拍练习。
呼呼的破空声规律地响起,格外有力,要知道他还拿着负重球拍呢。
三船入道:“……”
三船入道:“不是休息吗?”
真田鸠见不好意思地笑笑:“啊……我突然想起今天还没做基础训练。”
“……”
三船入道瞪着这家伙,憋了半分钟没憋出一个字,最后负手离去前说:“既然你那么有精神,一会的夜间训练你也参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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