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内小姐,你还有无数个日出和风景,这世界不需要你的牺牲来拯救。”
天内理子眼眸中已经蓄起水汽,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妾、妾身……”
隔着不会让她感觉被胁迫的三米远安全社交距离,真田鸠见温和地鼓励她,去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我想听到你不勉强自己的,真实的回答。”
“我——”
终究还只是个国中生少女,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滚落,天内理子不再压抑地一个人偷偷啜泣,她不顾形象地瘪嘴痛哭流涕起来。
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心酸与委屈都宣泄出来,被黑井美里抱住的她,胡乱擦蹭着脸上的眼泪。
“我、我果然……”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这种被真心对待的感觉却是多么令人幸福。
像是觉得自己这样子太难看了,天内理子破涕为笑。
“还是想——”
—
…
—
白天控制“藤原裕司”离开去进行宗教活动,路上交接个班,晚上回来就是亲自操作了。
不过“藤原裕司”回到酒店时,略显心不在焉。
就在酒店大堂里消磨时间的伏黑甚尔喊了他两声,“教祖大人”,那男人才略显迟钝地寻声看过来。
他真情实感地关心这个大方的金主:“发生什么事了让您心情不佳?”
“如果对方是术师的话,我可以出手替您排忧解难,这个价格也是可以打个九八折的。”
藤原裕司诡异地沉默了两秒,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一劳永逸的可能性。
“……如果是与咒术界无关的普通人呢?”话音落地的下一秒,他自己先不受控制地拧起眉,又马上摆手让他忘了这个。
“与你无关,做好你该做的事。”藤原裕司走到这个危险男人的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那个女仆已经被五条悟他们救走了,不知为何现在人还停留在冲绳……”
“我的人查到他们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想必是想让悬赏撤销在飞机行驶途中,我们明天要更早动身返回。”
藤原裕司瞥了他一眼,提醒也是警告:“你今晚别到处鬼混。”
伏黑甚尔冤枉道:“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教祖大人——”
“一切当然是以完成您的委托优先。”
他今天肩膀上缠着只皱脸的丑诅咒,就是用来储藏自己年轻时攒的咒具,平时让其吞食自身,变成硬币大小可吞食藏在胃部。
此刻这只罕见拥有储物能力,身体内部其实是个异空间的咒灵,好奇地朝靠近的陌生“人类”探去。
真田鸠见的胃部构造与其相似,也是一个异空间。
不过同是诅咒,命运却大不相同。
见金主微微后仰,避开了诅咒的贴近,伏黑甚尔抱歉地按住它。
他一看就不太像好人地微笑保证:“我明天早上一定赶回来。”
藤原裕司:“……”
他也管不了这个人,用扣金钱之类的威胁对方,又未免太不知进退,难保对方拿到钱后会做些什么,最后冷哼一声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行至半道,他忽然又折回了。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见藤原裕司压抑不住暴露本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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