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发:“失去父母的她在咒术高专的保护下长到现在, 看似给予了在同化前最大程度的自由,实际那只是一层脆弱的蛋壳。”
“就好像端上餐桌前的临终关照一样,恶心透顶。”
“天元结界庇佑下的安宁,是虚假的和平, 固化的阶级与家族就好像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沼。”
“……但现在看来,都说其降生打破了世界平衡, 御三家之一五条家内定的下任继承人, 的确是个‘问题儿童’呢。”
伏黑甚尔看了眼情绪稳定下来的男人,他在理清了缘由后, 重新回到了运筹帷幄的状态。
的确,谁能想到那个五条悟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星浆体躲得了这一时,难道六眼能一直护着她吗?
且不论盘星教的悬赏,那些个老头子首先第一个不会同意。
伏黑甚尔发现自己肩头的无名诅咒特别喜欢往旁边的人身上爬,就这一会又凑了过去,他一只手轻松捏住它蠕动的身体。
“当初派去撞死星浆体父母的,不是你们的人吗?”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没加入盘星教。”
藤原裕司又道:“况且三个人一起出车祸,却只有一个小女孩活了下来,不可疑吗?”
有人想借他们的手除掉那孩子的牵挂,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天元的容器。
伏黑甚尔感慨着腌臜事真不少,顺着手里不怎么听话的诅咒,满是褶皱的臭脸探去的方向,看向拧眉传达抗拒的男人。
“我还真是有些意外,听教祖大人你刚才的语气,对天元大人一点也不恭敬。”
藤原裕司见他把自己的饲养的诅咒拖回去,总算抚平了眉间褶皱。
“这不是信仰,而是生意啊,伏黑先生。”
“……”
伏黑甚尔抬抬眉,听到男人又说。
“还有,我不是什么教祖。”
【8:00】
【“找到了”星浆体和其照顾者,民间诅咒师和盘星教的人对其展开新一轮追杀】
五条悟和夏油杰一直不远不近的保护着,看路线是想将他们送去机场的,也买了飞国外的机票,像是没打算把人送回东京。
“来不及了,直接在冲绳动手吧。”
藤原裕司按按眉心,调整了自己的计划。
看不懂他们在干嘛的辅助监督着急上火,想联系那两个人,却发现自己号码被拉黑了。
这会已经联系东京那边叫外援了。
“虽然无法达到原计划中,你用无咒力的身体瞒过咒高结界,突袭松懈下来的五条悟的效果。”
“但照你说的,经过这几日的消耗,他也该非常疲惫了。”
藤原裕司和伏黑甚尔此刻在街上,摊开了一份地图,视线从各个景点上划过:“你要战胜他应当不难。”
他这样漫不经心的下结论,伏黑甚尔有些惊讶,表情一瞬间竟有点空。
听这个人前面在车里的话,就能看出他对咒术界非常了解,那么他也不应该不知道五条悟和他的六眼其存在代表了什么。
“教祖大人这样相信我的实力吗?”
“你不是天与咒缚吗?”
注意力不在这里的“藤原裕司”说完,想起对方的遭遇:“这是与六眼一样得天独厚的天赋,你也的确很强不是吗。”
伏黑甚尔原本姓氏是“禅院”,御三家之一,因没有咒力遭家族歧视,有一个格外悲惨的童年。也是因此造就了他现在的性格。
这人除了反社会人格,实际还有些自毁倾向在身上。
舍弃无用的自尊心,无所谓过得怎么样,无所谓自己也无所谓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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