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照做了,刚走出没几步,忽然察觉到什么敏锐的回头看去,见证了对方是怎么回收载具的。
一个原本藏在储物盒里的,那某微小存在感的咒力不断变大,直至长成成年人的模样,而后熟练地把车给开走了。
中途意识到油快没了,还调转车头去加油站加油。
感慨着真是方便的能力,伏黑甚尔穿过普通居民楼道,回忆着门牌号最终停在一扇门前。
他的钥匙早不知道丢哪去了,正要抬手敲门,身后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你…是谁?”
伏黑甚尔低头看去,身后一个头发有点炸的黑发幼童,睁圆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看年纪能对上,应该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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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室操戈中离开的同伴们回来了,u-17集训营的气氛空前热闹。
但热闹之余,又隐约叫人觉得缺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将目光汇聚到整体来说还是很在状态,只是偶尔在休息时会走神的某两个立海大选手身上,答案便非常明显了。
“我这是怎么了,感觉没跟那个人打球,就好像缺了些什么?”
“是啊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
“哎,那个人干嘛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听到有人这样感慨着,给球拍缠绕防滑带的真田弦一郎动作一顿。
他回来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去寻了兄长,结果被兄长同宿舍的人告知对方请假暂离。
切原赤也先是合理怀疑青学的手冢把前辈给拐跑了,后来发现自己被拉黑了,又惊恐难不成前辈是被自己气跑的。
见副部长回来了,藏在前辈床垫下的游戏机被没收的他,还自行过来负荆请罪,惨遭铁拳制裁。
海带顶的包刚消下去。
这天傍晚时分,真田鸠见终于坐教练的车回来了。
切原赤也从消息灵通的柳前辈那收到消息后,直奔201宿舍,眼泪汪汪地抱住在往床头放什么东西人的大腿。
“哇!前辈你不能不理我——”
真田鸠见把已经放弃挣扎摆烂的白鼬,栓在床头的栏杆上,被他撞了一下,险些给它打个死结。
“你哭丧呢?”
真田鸠见头痛地推开要把鼻涕蹭自己身上的海带头,“行了,我不计较你犯蠢的事了。”
切原赤也这才破涕为笑,摸出手机试探性发了个表情过去,确定自己被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才直起腰,并且立马故态复萌。
他见房间里没其他人,鬼鬼祟祟凑上来小声说话:“前辈,你难得出去一趟,有没有带什么东西进来?”
真田鸠见秒懂:“没有。”
真田鸠见冷漠脸:“你要没事干,先跟我出去打一场吧?”
切原赤也看上去也想很久了:“好啊好啊!”
他们找了个空球场打球,不多时接到他归来消息,场外就聚拢了不少人。
首先是真田弦一郎和德川和也,后者是第二天迟迟没见对方出现,才知道人请假离开了。
场上比赛很快就要结束了,真田鸠见拿下最后一分,查看了一下比赛收益:“赤也,你这几天没有松懈啊,做的不错!”
切原赤也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嘿嘿。”
真田鸠见用鞋底踩了踩自己刚才不小心砸出来的凹陷,将其弄平整些,确保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使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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