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会因为日常训练肤色会比同龄人更深一些,但是及川彻似乎是晒不黑体质,暑假合宿的时候连岩泉一的胳膊上都晒出了分界线,唯独及川彻还白得发光。
捏着雪团的手指肤色冷白,此刻及川彻和雪地的适配度完全拉满。
及川彻很快在自己的掌心里做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可爱雪兔子,用两片叶子当做雪兔子的耳朵,柔顺地贴在脑袋后面。
及川彻把雪兔子送到闲院凉面前,冷白的指尖被冻得通红,但脸上绽开笑容就像春天忽然降临一般:“生日快乐,阿凉。”
“嗯!”闲院凉用力点了一下头,收下及川彻的生日祝福,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脸颊和脸颊相贴,像是在无声地撒着娇。
及川彻被闲院凉扑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怕刚做好的雪兔子被闲院凉撞坏,于是托着雪兔子的手不得不举起来,只能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拍了拍闲院凉的背。
“生日礼物在我衣服右边的口袋里,阿凉要不要自己拿出来?”及川彻说道。
闲院凉的手稍微松开一点,问道:“我的生日礼物不是这只雪兔子吗?”
“好歹我也是你男朋友啊,怎么可能只送一只雪兔子给你当生日礼物!而且雪兔子什么的,你要是喜欢,就算不是在生日这一天,我也会给你做的。”闲院凉平时就很好哄,一袋草莓,一份蛋糕就能让她满足,但是及川彻偶尔也会希望闲院凉可以再任性一些,不需要那么容易满足,可以再主动向他索要更多。
及川彻把手里雪兔子放到一旁的雪地上,在闲院凉从他口袋里拿走礼物后,就拉她一起站起来了。
再继续坐在地上,两人的裤子恐怕都要湿了,及川彻帮闲院凉刚拍掉身上的雪,忽地头顶树枝上又正好抖落了积雪下来砸在两人的脑袋上。
闲院凉才刚打开生日礼物的包装,露出巴掌大小的木盒子,雪砸在木盒的盖子上,熟悉的小提琴声从木盒子里传出来。
“这是……”闲院凉脑袋和鼻尖上都沾上了雪,她听着音乐盒中的小提琴曲,一下子就呆愣住地瞪大了眼睛。
及川彻擦掉她头顶和鼻尖的雪,笑着道:“我还是第一次试着做音乐盒呢,里面的小提琴曲都是阿凉你自己演奏过的曲子,为了找到你以前演出比赛的录像,可是我不少精力。”
及川彻把自己能收集到的以前闲院凉所演奏过的曲子全都录了下来,然后做成了这个音乐盒。
翻开木盒的盖子,嵌合的齿轮在转动,用黏土做的金发红裙少女小人立在齿轮上,她姿势优美的架着小提琴,右手执着琴弓,完全还原了闲院凉站在舞台上演奏的模样。
“不过这个黏土人是我拜托手工社的朋友帮忙做的,虽然我自己也捏了一个,但是我觉得如果把我做的放上去,阿凉大概会生气。”及川彻想起自己捏的那个惨不忍睹的黏土人……绝对不能让阿凉见到!
及川彻挠着头向闲院凉解释着,但是闲院凉似乎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捧在手里的音乐盒,然后低下头来侧耳听着里面接连响起的小提琴曲。
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闲院凉依然能准确地回忆起每一首曲子演奏的时间和地点,以及观众给予她的掌声。
闲院凉抿了抿唇,眼泪没有任何预兆地落了下来,她把这个音乐盒视作心爱的宝物一样抱在怀里,仰头看向及川彻,眼泪向放开的泉水一样从眼角不断滚落,从一开始的小声抽噎,到后面嚎啕大哭起来。
闲院凉是个泪腺很发达的女孩子,打耳洞也会呜呜地掉眼泪,委屈的时候也会泪眼汪汪的用目光控诉别人,但是却鲜少有这样放声大哭的时候。
“谢……谢谢……阿里嘎多……阿里嘎多……”闲院凉颤着哭腔一直在向及川彻说着谢谢,怀里的音乐盒也一直在响,闲院凉小心地抱着它,像是在抱着自己过去最快乐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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