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免让其他人觉得太过小题大做。到时候被娱乐记者拍到了,认识的人背地里说你闲话,不知道要怎么伤心。”
女孩从深山老林里出来没多久。旧时代贵族保守教育里不会有轰鸣的大货车,不会有不遵守规则的人。
她根本分不清哥谭市民眼里的轻重缓急。
上一个类似做派的,现在已经躺在哥谭中心医院,不知能不能再醒过来。
杰森:“西维娅。”
“喏,我在。”
西维娅不知道杰森为什么突然郑重其事的喊自己,她往后靠,贴对方身上,企图让人感知到自己有在乖乖听他说话。
“什么事呀。”
女孩细细的嗓音被风送入耳中。
杰森微微低头。
西维娅老老实实的扶住油箱,手微微用力,莹润的指甲泛起血色。
杰森:“问你呢,被朋友说你小题大做了怎么办。”
西维娅歪了歪头。
她的朋友……哦,在超英世界严格来说并没有几个称得上朋友的。柏莎勉强算一个?
“我尊重他们的看法——”
“毕竟我朋友确实背后骂人,他骂那家伙急着投胎呢。”
西维娅乐不可支笑出声来。
杰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说的坐在女孩身后的自己。
小骗子又油嘴滑舌。
不过至少她心情还算不错,没有被傻缺糟心玩意羁绊住。
抵达东区,杰森轻车熟路的把人送到房东昆娜女士的出租屋下。
“等等,老大。”
西维娅翻身下车,拽住了杰森的手腕:“时间不早了,我赌你没有吃饭,上来一起吃吗?”
杰森摇头。
“真的不吗?”西维娅败下阵来,眨了眨翡翠般的眸子,“好吧,其实我是想说你手上的伤需要处理。”
女孩不由分说的试图把人往楼上的扯,扯又扯不动,累的生闷气。
杰森压下笑意,把头盔放在车头,抬脚下车:“走吧。”
西维娅在前头带路。但其实也不需要带,杰森之前就来过,知道她住在哪里。
她捏着钥匙插入门锁,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卧室里有雏菊花束!
布鲁斯放在阿茨德墓前的。杰森未必记得,但肯定有点印象,万一问起来怎么办。任何可能掉马的事,都必须摁灭在火苗里。
西维娅转动钥匙,把那束雏菊塞进随身空间。
受魔法保护,它的状态比放在碑前还好,颜色鲜艳,仿佛仍旧生长在泥土中,活力满满的生存着。
西维娅进入出租屋,把人摁在沙发上,去找医疗用品。
这里是东区,受伤必不可免。昆娜女士提供庇护所,为了方便租户,通常会在房间里放上一些。
她翻出放在柜子下的医疗箱。消毒剂过期了,时间在入住后不久。昆娜女士提醒过,但当时西维娅没有及时更换。
谁想还有用到的一天。
她遮挡住卧室门,用背包里的存货替换掉过期消毒剂。
药盒除去清创就是发烧等等常见药物。西维娅翻遍了说明书,也没找到哪个药物是外用止血的。
不是,阿美丽卡人没有用金疮药的习惯吗?
哥谭天天枪战那么多,居然没有金疮药、止血药的市场?!
这不合理!
西维娅决定放弃寻找,给消毒水施加魔咒,添加止血和愈合功效,直接提着药盒出去。
杰森坐在沙发上,一个人把半数空间都挤的满满当当的。长腿微微前伸,手腕处的绷带全解了下来,搭在膝盖处。
西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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