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鸡语,只是被七海建人的声音刺到,不在意地掏了掏耳朵,并有了一个好点子。
“这是他生来第一次开嗓。”
神原爱纪:“为什么?”
五条悟再次戏精上身,熟练地从神原爱纪的外衣口袋摸出一条手帕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缓缓道来。
“它从出生就没有父母,其他同类都欺负它,它因此被诊断为抑郁症。我将它从鸡舍老板手上买来,一路上逗它,它都不肯给我施舍一个笑脸,更别说叫了。”
“现在,一到你手上它就开嗓了。果然,它还是更喜欢女生。”
七海建人听完后,气的胸腔上下起伏。
‘狗屎,通通都是狗屎!不要给我安排这么奇怪的鸡设啊!’
神原爱纪若有所思:“是这样啊,它好可怜哦。”
七海建人愣住:……这你都信?
神原爱纪调整怀中七海建人的姿势,与他面对面,并像摸家中丧彪那样摩挲他的脑壳。
“乖哦,现在没有鸡能欺负你了。”
七海建人嘴角抽搐:欺负我的从来只有五条悟一个人。
还有,别把我当宠物啊!
七海建人气归气,但没有反抗神原爱纪的抚摸。
一个绅士不会将怒火撒在女士的身上。
可这温馨的一幕在五条悟看来,就有些碍眼。
铲屎官居然摸其他动物?
我难道不是你最喜欢的宝贝了吗?
五条悟难以形容这种感受,就像丈夫抓住在外与情人私会的妻子一样。
撞破奸情?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五条悟打散了,他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
“五条先生,这只公鸡还给你。”神原爱纪将七海建人还到五条悟手上:“我家里有一只原住民,如果我把它带回去的话,原住民一定会生气的。”
“抱歉啦,辜负你的好意和它的喜欢。”
这段发言听的五条悟身心通畅。
果然,铲屎官最喜欢的还是我。
“啊是吗?这也没有办法。”五条悟挑逗了一下七海建人的下巴:“那你还是跟着我吧。”
七海建人愤恨地看着那只手,狠狠啄上一口,意外地突破无下限碰到了皮肉。
五条悟大叫一声:“好痛!娜米鸡攻击我!”
说着,将手上举到神原爱纪的面前:“你看你看,它脾气真的很差。”
神原爱纪注视着五条悟手上那一小块通红的皮肤,中央还有丝丝伤口,从中溢出鲜红的血珠。
娜米鸡,真是名不虚传。
她心想道。
神原爱纪因为职业的缘故,经常在外衣口袋里放上一些创可贴以备不时之需。
她先拿纸巾擦干血迹,然后一只手扶着五条悟的手,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创可贴,撕开包装,小心翼翼地给五条悟贴上。
五条悟默默由着她动作,暗地里已经心花怒放。
阿拉阿拉,她可真在意我。
在五条悟怀中的见证一切的七海建人:好,好茶!
风停雨歇,乌云散去,在落日余晖之中,出现一道绚丽的彩虹。
神原爱纪贴好创可贴后,抬头就能看见彩虹,不由得赞叹一句:“好美。”
五条悟转头瞧了一眼,视线又落到手上的创可贴上,思绪回到遥远的过去,良久才开口:“你喜欢彩虹?”
神原爱纪点头:“没有人不喜欢吧?”
“那……与我的发色相比如何”
“啊?”
“说嘛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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