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站在这里,还能问出他为何抓住她的手腕。
这个女人很奇怪啊。
神原爱纪从对面的一只眼睛看出疑惑不解的情绪,瞧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挂钟,再耽搁下去,天黑才能赶到邻县了。
神原爱纪一把拍开漏瑚的手,警告他没有下次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咖啡厅。
漏瑚站在原地,视线在自己的手掌和离去的神原爱纪身上游移。
“噗哈哈哈。”
漏瑚回头看见羂索在笑,询问道:“望月零,你笑什么?”
望月零是羂索新身体的名字。
羂索:“她就是神原爱纪。”
漏瑚/花御:!!!
“她带了口罩,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直到你攻击她,她毫发无伤地离开。我才确定她的身份。”
“是她啊。”漏瑚将接触过神原爱纪的右手翻来覆去的看,“她应该没有使用术式吧?”
“恰恰相反。”羂索道:“她对自己的术式并不知情,可你一旦攻击她,变成动物板上钉钉。”
漏瑚表示不信:“我好好站在这里,身上没有一点变化。望月零,你就是个骗子!”
羂索耸了耸肩膀:“此术式不会立刻让人变化,有一定的时差性,且因人而异。”
“絮絮叨叨的烦死了!我就没看见那女人使用术式,你何必吓我?你了解我的实力吗?”
漏瑚又一次抓住路过的服务员,准备再一次给看扁他的羂索展示一下他的实力。
但调动咒力的时候才发现体内咒力一干二净,术式什么的更是使不出来。
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望月零没有骗他?
这个念头一出,浑身上下痛的不行,从他诞生以来从没有感受过这么剧烈的疼痛,就像一只新鲜的羊羔被放进工厂加工,切割、分类、粉碎、包装……
疼痛没有维持多久便突兀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视野的拔高、布料的撕裂声和服务员的惊恐声。
“鸵鸟?”
服务员愣了一下,又擦了擦眼睛,确定是一只穿着人类衣服的鸵鸟正用翅膀挡住她的去路。
“哪里来的鸵鸟?”
你个人类胡说什么?
漏瑚想发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咕咕”声。
好心的羂索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的自拍模式递给他看。
“服务员说的没错,漏瑚你现在很像鸵鸟。”
漏瑚从相机中看清了自己如今的面貌。
平坦的颅顶,头呈倒三角。两只黢黑明亮的大眼睛,翘睫毛,嘴短而平,嘴巴呈红色。
脖颈细长由数片角质鞘组成,上部呈黄色,下部呈粉红色。
有一对不能飞翔、已经退化为没有飞羽的短翅。羽色为黑色。
两条腿又粗又长,脚大,每只脚* 有两根脚趾。一长一短。
他不得不纠正羂索一点,这哪是像?这TM简直跟鸵鸟一模一样!
他,漏瑚,因人类对大地的恐惧所诞生的特级咒灵,变成了鸵鸟?
世上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吗?
没有!!!!!!
羂索收好手机,捂着心脏道:“漏瑚,我真为你的遭遇感到同情。”
花御:“##%&……&&”
可你明明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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