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要那么说了……?!等等,你怎么哭的更凶了!”
“哇呜呜呜呜师兄,我的师兄也太可怜了,呜呜呜爹不疼娘不爱也就算了,怎么连个道侣也找不到,要和师尊你一样孤寡终老,打一辈子光棍啊呜呜呜!”
妈的,你好端端可怜他,干什么人身攻击我!
沈天昭气得咬了咬牙,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行了,道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时候无牵无挂反而是好事。”
白茶抽噎了下,睫毛被泪水打湿,琥珀色的眸子也湿漉。
“才,才不是,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又没道侣,怎么能知道道侣的好呢?”
就像纪妙妙的父亲那样,又温柔又好看。有那么一个道侣光是想想都美得很。
这世上除了佛修和修无情道的那些人,怎么会有人不想要道侣呢?
她也就是随口反驳了沈天昭一句,也没别的意思,结果对方一听炸了。
他拍桌而起,漂亮的眉眼怒目圆睁,乍一看有些像炸毛的猫。
“谁和你说我没道侣的,我……”
“你什么?”
话说到一半,沈天昭戛然而止。
他紧皱着眉头,有什么片段在脑海里浮现,等到他拨开云雾去探究的时候又消失殆尽,没了影踪。
“……没什么。”
沈天昭缓缓坐了回去,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地重复。
“我应当是有的,是有的。”
沈天昭从未结过道侣,这是凌霄亲口告诉白茶的。
他的天赋特殊,很容易给亲近之人带来灾厄,所以自始至终都孑然一身。
白茶却没再纠正他的话。
可能是因为神魂不全,记忆错乱了,也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曾有过什么人,只是最终没有结果罢了。
“……既如此,那便是了。”
再继续聊下去就太沉重了。
白茶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有些僵硬地换了一个话题。
“对了师尊,你不是说这几日打算带我修行吗?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果不其然,沈天昭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身体要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明日就可以开始。”
他眯了眯眼睛,感知了下白茶周身灵脉,见并未有什么堵塞或损伤的地方。
视线往下,落在了她手中的入坤上。
“不过你跟我修炼的时候别用入坤,我只能帮你磨合天斩,顺便再教授你几道剑意心法。终南老儿憋着什么坏水我不知道,只要你到时候能驾驭天斩了,哪怕仅是两分,也足够好好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了。”
天斩在她昏睡的这几日也从莲池里出来了。
“好,那我现在就去取剑。”
白茶刚要推门出去,沈天昭唤住了她。
“不急,剑就在那儿跑不了。比起与剑磨合,我发现你修行上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更大的问题?
白茶愕然,那不成她修行出了什么岔子?误入歧途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不由紧张。
“是我把你传授的道法理解错了吗?你给我说,我这就改,这就纠正。”
她可不想走火入魔。
“倒是和道法无关,是你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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