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然嫌恶地拧起眉心,没好脸地说:“没有。”
见林与然要走,那男人伸手就要扯林与然的袖子,林与然敏捷地一挣胳膊,躲开两步,指着男人鼻子,沉声道:“要吃牢饭就直说。”
那男人一听更兴奋了,“呦呦呦,有味道,爷更有兴趣了…嗷——”后面粗鄙的话语被喉咙里的惨叫取代。
迟曳走上前来,猛一把将花臂男裹纱布的那条胳膊捏住。
花臂男顿时龇牙咧嘴的,后退着连连惨叫,手臂纱布迅速渗出大片鲜血。
和他一起的那三男人见状立马要冲过来,被秦朗他们围住。
秦朗抱拳,握得骨节咯咯响,“怎么,要打架是吗?”
那三男人见他们人多,又个个人高马大的,立时不吱声了。
迟曳捏着花臂男不松手,冷眼瞧着他,手上使劲,极轻蔑地说:“加微信,你也配?”
花臂男脸色早已疼得惨白,额头豆大的冷汗不断往外冒,口中只有惨叫声,胳膊上裹着的纱布很快被血渗透。
像是嫌脏了,迟曳就手猛推他一把。
花臂男被推得后退几步,踉跄着摔倒在地。
迟曳迫近他两步,居高临下地俯着他,嗓音肃冷:“孙贼,找死,就直说。”
那花臂男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忙求饶:“兄弟,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另外那三男人也忙说:“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没别的意思,兄弟息怒。”
“滚。”迟曳冷声。
三人畏畏缩缩地走过去拉起地上的花臂男,电梯都不敢等,走楼梯仓惶跑了。
迟曳的眼睛本就薄冷,加上他骨子里带着的不把一切放眼里的狂妄感,平常看都带了锋芒,浸染寒戾以后,更是看着危险不好惹。
他打架的样子,浑身威压四散,那是一种来自上位者的碾压,一般人根本不敢与他对峙,也难怪那四个男人溜得那么快。
见惯了他温良无害的样子,猛得看到他锋利的一面,简直不要太酷。
林与然一时看楞。
迟曳走到她身边,用左手拍打着她刚被那花臂男抓了一下的衣袖,像是想把袖子上的脏东西拍下去,“怎么,吓到你了?”
林与然回神,摇摇头:“没。”
严兮插话:“与然姐,你一个女孩子以后出来外面别和这种人硬扛。”
林与然冷哼,满不在乎道:“不硬气点,他们更放肆,放心,姐姐我这二十四年可不是吃素过来的,对付这种程度的小流氓不在话下。”
她抬睫看眼迟曳,转对大家说:“今天谢谢你们了,跟你们出来简直太有安全感了。”
一群小男生嬉笑:“能给与然姐当一回护花骑士,
我们别提有多荣幸了。”
林与然轻笑了下,提步往中医专家门诊走,“被几个傻逼耽误了点时间,走了,抓紧时间去治疗了。”
下午四点出头,门诊病人相对来说没那么多了,但前面还排着五六个病人,虽然是林逸群的好友,但是随意插队扰乱医疗秩序不太好,林与然和林逸群打了声招呼,跟大家在候诊区椅子上坐等。
刚那花臂男胳膊被迟曳捏得渗出来不少血,糊了迟曳一手,他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林与然和秦朗他们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秦朗问:“林设计师,你这朋友跟你一个姓啊?”
“嗯。”林与然点头,“我奶奶老家那边好多人家都姓林,往前捯一捯辈分,搞不好很久以前还是本家呢。”
严兮像是从她这话里捕捉到了什么,插话进来:“你们不会是从小就认识吧?”
“就是啊。”林与然简短答,余光扫到远处走来的一个白衣身影后,她又不着痕迹地补充说:“我和林逸群从刚会爬开始就一起玩了,学前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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