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带到了一栋废楼里,四周皆是颓垣断壁,烈烈寒风从空旷的窗口?肆意往里吹。
眼前男人胡子拉碴, 眼神混浊,脸上沟壑纵横, 和?当年那个人渣没几分?相像,但他?眼神里充斥着的那种猥琐与淫邪, 和?当年别?无二致。
郝清河一眼看到她手?指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刀片,目光一冷,他?大步上前,抬手?就要?扇林与然。
林与然条件反射性地偏头躲。
然而,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感落下。
郝清河抬高的手?掌收回一些,粗粝手?指在她净白脸颊一寸寸刮过,那道和?噩梦里一般无二的浑浊嗓音响起:“ 我闺女长这么水灵,一点都不经打,乖女儿?别?怕,你这张妖孽脸,爸爸再不会打一下。”
他?喉间逸出一声淫邪的笑?,“打坏了,一会儿?操起来就不好看了。”
林与然顿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连连后退几步,伸手?掏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
被郝清河眼疾手?快一把?捉住手?腕。
郝清河紧紧抓着林与然的手?腕,将她手?上那枚钛钢戒指粗暴拔下来,向外掷出去,猛一脚蹬在林与然腹部。
林与然身形单薄,哪能经得住男人十成十的力道,她被踹倒在地,一时有些爬不起来。
郝清河看着她,声音发狠道:“还敢划老子是吧?”
他?一把?将他?的上衣拉链拉扯开,露出身上一道狰狞刀疤,他?摸着肚皮上那条疤痕,咬牙切齿道:“大闺女,你真孝顺啊,这么划你爸爸,还要?让你爸爸坐牢。”
说完,郝清河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他?蹲下来,一把?抓过林与然的细伶手?腕,眼底凶狠毕现,“现在还要?划老子是吧?”
他?咬牙:“我让你再划老子。”
“咔嚓——”
一股钻心剧痛一霎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林与然喉间不受控地发出一声惨叫,冷汗迅速沁满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疼,林与然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抱着被生生折断的手?腕在地上乱抖。
然而,另一只手?腕也?被眼前的恶魔捉了过去,郝清河狰狞笑?着:“以防万一,这只手?臂也?别?要?了。”
又一声“咔嚓——”
林与然的惨叫声响彻整栋废楼,在空旷的颓垣断壁间回声久久不绝。
她疼到脸色惨白,冷汗不断从全身每一个毛孔往外渗,所有的思维被手?腕的剧痛占据。
“哈~哈~哈~”
“哈~哈~哈~”
一连串快意得逞的瘆人笑?声,极放肆地回荡在整间废楼里。
郝清河欺身上来,用力捏住林与然的下巴,眼底的阴狠被兴奋取代,“啧啧,这张脸真他?妈好看,馋老子这么多?年,也?该让老子爽爽了。”
他?双手?向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林与然的领口?,蛮力向两边撕扯。
“呲啦——”
“呲啦——”
衣服破碎的声响在空旷的废楼里无比清晰,听在林与然耳朵里比那阴狠笑?声还要?恐怖。
林与然被疼痛夺去的意识收回来一些,她拼命挣扎起来,手?腕动不了,她就用手?臂手?肘狂乱击打郝清河的头部。
郝清河烦躁地拧起眉,用力一把?捏着林与然的喉管,“想死是吧?”
林与然顿感有些呼吸不畅。
脸颊憋通红。
“老子就不信了,都这样了,老子还尝不到你的滋味。”
郝清河一手?捏着林与然喉管,一手?向下,开始暴力往开解她的裤腰带。
林与然猛烈地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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