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好久好久,才报的警。”
“我跑,除了因为害怕,其实我心里更多的是想他死?。”
“警察问我为什么隔了两个小时才报案,我跟他们撒谎说我害怕,其实,那两个小时里我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劝我
,再等?等?,等?那个人渣血流干了再说。”
“这点小心思我到头都没跟警察坦白。”
“我用?我纯良无辜的外表,误导了警察的判断。”
林与然喉咙轻咽了下。
“那时,我甚至都觉得?我没有错。”
“那个人渣欺负我妈妈,他就是该死?。”
“迟曳。”林与然抬头看向迟曳,“你把从我身上摘下来的那些配饰都给我拿过来。”
迟曳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起身,在一个收拾好的手提袋里,翻出一个盒子,把那些饰品都给她一件一件摆放到面前。
“还有那个发簪。”林与然说。
迟曳把那个发簪也给她翻出来。
林与然看着那个发簪说:“迟曳,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发簪过于锋利了?”
迟曳动了动唇要回答,被林与然后面的话截住。林与然手不能动,指挥迟曳说:“迟曳,你按下那条剑形项链上的那颗锆石。”
迟曳眼睫轻颤两下,照做。
锆石按下,剑形链坠的剑头处刷一下延伸出和剑身等?长的一截锋利刀片。
薄冷银质,在灯光下射出一道?锋利寒芒。
“迟曳,你再把那个玫瑰花形戒指的玫瑰花朵摘下来。”
迟曳照做。
玫瑰花朵拔下来后,里头是一把非常锐利的锥形尖刀。
“还有一个戒指,侧面一推就能出来刀片,被那个人渣摘掉,扔了。”
迟曳喉结轻滚。
“迟曳。”林与然举起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两只手腕,“要不是我手腕先被折断了,你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可能不是我在拼命挣扎……”
她重?重?咬下唇,“我本来打算假装反抗一下,等?那个人渣爽到不行的时候,这些东西哪个顺手,我就往他颈动脉插哪个。”
林与然声音逐渐带上点狠意。
“这回,我一定要让他死?。”
“死?透透的。”
这些话说完后,病室里一片死寂。
许久。
林与然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迟曳,你现在觉得?我还好吗?”
最后一个音落下的时候,林与然一下哽咽,眼眶掉落两颗泪滴下来。
迟曳抿了抿唇,坐下来,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双手抱上她的肩头,口吻低柔认真:“我反倒觉得你更好了。”
“你没有错。”他看着她的眼睛,“那个人渣对你施暴,你想让他死?,这是人的正常心理,论?谁遇到都会那样想的。”
“他迫害你,你拿这些东西防身,一点错都没有。”
“不要因为这些事?就觉得?自己不好,你勇敢、坚韧,可以从坏人手中解救自己,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你是最好的,你知道?吗?”
迟曳伸手捏下林与然的脸颊,“就是,最后这个……有点…,林与然,以后不要以身涉险。”
停顿一下,他又说:“真遇到那种?事?,别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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