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他发挥了,林与然想想以后的苦日子,害怕地喉咙咽了咽。
迟曳笑一声,抱她下来。
他去衣柜里?找衣服往上套。
林与然在这个空档,往镜子里?看了看。
她身上的浴巾虚虚披着,身体部?位都能看到?,从?脖颈到?大?腿根,被?他咬下无数红痕,在她似雪的肌肤上分外显眼,纤细腰肢上还有几个淡青色指印。
林与然叹声气,小声骂句:“禽兽!”
却不?想,被?向她走过来的禽兽本人逮个正着。
“骂谁禽兽呢?”迟曳用点力掐住她的脸颊,“我倒是克制了,我忍得那么辛苦,你倒好?,欲求不?满,还在外面跟人那么说我,我不?要面子啊!我都要冤死了!”
“……”
林与然自觉有点理亏,但倔强着硬是要跟他掰扯,“那你也不?能给咬这么多出来啊!”
她抬起僵硬手臂,指指自己?脖子、锁骨处的红痕,“你看看这些,这么明显,衣服都挡不?住,我怎么见人啊!”
迟曳不?由笑一声,三两下解开他身上刚扣好?的居家服,把他满胸口、满锁骨的牙印子露给她看,“说得好?像我好?到?哪里?去似的!”
“……”林与然一时有些无地自容,小声狡辩:“那谁让你那么用力的!”
迟曳不?理她的话,又掐她脸,唇角勾着坏笑:“这还是手坏着呢,要是手好?了,你还不?知道怎么祸祸我这身子呢!”
“……”
越说,话题越跑偏。
林与然咬住唇,不?吭声了。
迟曳把扣子扣好?,要抱她回她房间换衣服,林与然不?要这样出去,他只好?让她等着,过去给她拿。
冲完澡后,身上的酸痛感减轻不?少,这还是她住进这里?以来头一次来迟曳卧室这边,林与然好?奇地四处走走看看。
迟曳的衣帽间极整齐,衣服分类别放,他的衣服不?管是休闲服、运动装,还是正装,都以黑色为主,林与然转着转着,看见一个透明玻璃柜里?挂着两件不?再是黑色的衣服,她走过去,才看清,里?边一件是蓝白?校服,另一件是件红色篮球服。
莫名觉得眼熟。
林与然站在柜前?看了半分钟,她想起来了,那是高中那会儿迟曳给她穿过的篮球服和校服外套。
别的衣柜都是开放式的,唯有那两件衣服挂在玻璃柜里?,像是被?珍藏的珍品一般。
林与然抿唇轻笑。
迟曳拿着她的衣物进来,先给她往身上穿了件睡袍,又将?她抱起,搁中岛台上,修长手指抓上她的脚脖。
虽然他们已经这样亲密无间了,但老看那个地方,真的好?羞耻,林与然凝起眉,“怎么又看?”
迟曳:“给你涂点药。”
林与然想想都觉得羞耻,脱口:“我自己?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办不?到?,咬住唇不?说话了。
迟曳无声笑一下,用点力分开她的腿,手指挤一大?坨红霉素软膏,轻轻地给她抹上,又往里?抹了抹。
触感实在难言,林与然别过脸去,一下都没敢看他的操作?。
听见迟曳咽了点口水,带点坏说:“还说天天呢,哎,几天不?能弄了!”
“……”
林与然羞得受不?住,抬脚踢他一下。
被?他一把钳住脚脖,“林糯桃,别闹啊,再闹,我忍不?住再做点禽兽事呢。”
林与然立刻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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