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洲瘪嘴,“……记不住。”
傅清瑜被他身上的香水味熏得头疼,耐着性子说:“你不是剑桥大学毕业的吗?记这些不是轻而易举?”
徐之洲简直想冷笑了,薄唇抿着,透出几分冷酷,“傅小姐,如果我?真的想动脑子,那为什么还要干这一行?”
学了一路餐桌礼仪已经够他烦躁,现在还有充实金融知?识,他是个合格的手艺人,奔着出力才接手这份工作,没想到?雇主?却让他动脑子!
傅清瑜按了按额心,“……我?以为你是怀才不遇。”
徐之洲坚定不移,“不,我?只是纯懒。”
徐之洲靠不住,还是要傅清瑜亲自出马,他只当一个合格的花瓶。
管家教导他的餐桌礼仪他记在狗脑子里,当着两位土生?土长的美国?人的面,堂而皇之用筷子夹意面。
并且,嗦面条声音大到?像猪进食。
站在一旁侍奉的管家一脸麻木,生?不如死,已经做好离职准备。
傅清瑜倒很平静,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见?他吃不够,让佣人重新给他盛了一大碗意面。
等客人走了之后,徐之洲直挺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一脸正气等待傅清瑜对他的审判。
他觉得自己?表现得足够特?殊,金主?一定会对他另眼相待。
傅清瑜没说什么,裹着米白色披帛,靠在沙发上喝温水。
她?风寒没好全,嗓子发痛,水喝得很慢。
喝完水,她?将透明水杯搁在黄铜茶几上,心底油然而生?倦怠感,她?指尖勾了勾,徐之洲眼睛一亮,立刻过来,跪在她?膝前的地毯上,面颊在她?曲起的指节轻蹭。
他轻抬眸,眼眸深邃,嘴唇红润。
傅清瑜唇角抽动,他竟然还描眼线。
怪不得眼神显得那么深邃。
她?抽出一张面巾纸,在他唇上擦了擦。
果然,梅子红的唇彩印在雪白的面巾纸上。
很好,还涂了口?红。
徐之洲在她?脸上看?出生?动的表情,他轻轻执起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微微低脸,濡湿的吻印在她?微冷的手背上。
傅清瑜呼吸颤了颤,低眸看?他。
徐之洲抬起眸,跟她?四目相对,手臂抬起,落在她?纤薄的背脊上。
傅清瑜嗅到?他身上浓重的香水味。
下一刻,她?轻轻推开他,“香气太浓了,我?不喜欢。”
她?很美,即使?冷脸拒绝人时也透着刻骨的殊丽。
徐之洲很想继续下去,跪着侍奉这样一位位高权重又风华绝代的女人,他心甘情愿。
但她?却推开他,冷淡的口?吻透着不容拒绝,“就此停下,回你的房间休息。”
傅清瑜当然不会跟徐之洲共处一室,他的房间安排在二楼客卧,见?徐之洲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傅清瑜再也忍受不住,掌心按住心口?,在洗手池干呕起来。
等到?铺天?盖地的恶心感褪去,她?捧起水洗把脸,望着镜子里苍白的女人,眉心很深蹙起。
第二天?,为傅清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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