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思文?心底所有的症结都?被傅清瑜说清,心底越发愧疚不安,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不过——”傅清瑜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是我被董事长挑动情绪。”她饱含歉意,“我不该试探你的,抱歉。”
郎思文?只觉得?一颗心又酸又涩,恨不能伏在她怀里痛哭,她说不出话,只含泪摇头?,言语丝毫不能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与振奋。
傅清瑜笑一笑,轻轻伸手,温和问询,“那我们重?新开始?”
“BOSS,我永远不会背叛您!”郎思文?眼?含热泪,小?心翼翼握住她伸出的手。
傅清瑜轻笑,“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只求你下次离职跟我打报告,不要把求职短信发到董事长手机里,好吗?”
郎思文?脸色微微发红,心底又愧疚起来,“好。”
傅清瑜起身,“你的辞呈我已经?批了,我会重?新给你一份待遇更高的续约协议,记得?提早签字。”
“好!”她的眼神又变得坚毅明亮,似乎还是多年前初见的模样?。
傅清瑜也微笑起来,但?那份喜悦终究不能从脸上转移到心底。
瞧,她现在不仅丧失掉爱人的能力,连重新相信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了。
她只会用利益诱惑,用言语蛊惑,却失去了心对心交流的那份真诚。
或许,这便是位于云端之上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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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回到别墅,推开门,眸光微顿。
别墅内窗帘遮掩,照明系统没有如往常一般运行,视野内一片昏暗。
不过他目力极好,轻易便从昏暗阴郁的室内,望见沙发上那道?纤细窈窕的背影,他抬步走过去,步伐轻缓。
温热掌心覆住肩头?,他温声问:“心情不好?”
傅清瑜面颊埋在膝盖,不想理他。
如果不是他轻飘飘上眼?药,也不会闹成这么些事情。
赵孟殊轻笑,他总是知道?如何挑动她的情绪,他悠悠说:“傅总毫不费力就挽回一名心腹大将,怎么还不开心?”
很好,傅清瑜心中的抑郁很快便被滚滚怒火取代,她必须在下属面前隐藏住的恶劣情绪、必须维持的端庄仪态在此刻全部?倾泻崩塌。
她随手捡起一个抱枕扔在他身上,“如果不是董事长高明的眼?药,我跟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赵孟殊轻松接住抱枕,将可怜得?被当做武器的抱枕摆放在一边,而后含笑搂住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跟她之间的矛盾本来就积攒得?太多,我的眼?药只是个引子。”
“现在你又重?新收服她一次,她对?你的忠心会比以前更盛,这也是一件好事。”
傅清瑜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她只是可惜,“我失去了一个朋友。”
“那就开掉她,再找一个适合做朋友的特助。”赵孟殊望着她在黑夜里依旧莹润明亮的双眼?含笑,“但?你不会做这样?的事,你担心会留一个卸磨杀驴的名声,对?不对??”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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