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细,一只手能勉勉强强压住两个。
他神情不安又紧张,呼吸节奏乱的一塌糊涂,完全不等弥弥按照顺序从他额头的伤口先亲吻起,就主动凑过来,啄了啄了弥弥的唇角,探出舌尖,往她唇缝里钻。
弥弥张开嘴。
他成功钻进去。
被热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了。没被弥弥舔几下舌头上的伤口,就喘得厉害,甚至从嗓间溢出破碎的哼声。
他的口水快速分泌。
脏兮兮的顺着弥弥和他的嘴角往外流。
直到弥弥实在受不了他越来越多的口水,和越来越大声的喘息,嫌弃地将他的舌头吐出去,用力擦了下嘴角。
神情鄙夷地看他:“你口水好多。”
乙骨忧太还保持着伸舌的动作,裤子奇怪的弧度已经很明显了。
他神情迷离地望着弥弥。
“恶心死了!”
被他那样盯着,弥弥觉得有些毛毛的,松开抓他衣领和摁他两条手腕的手,后退两步。憋下其他更过分的话,哼了声后,就要拉开储物间的门出去。
手腕却被轻轻抓住。
许是刚才发抖太久了,他抓她手腕时,手指还在轻微抖动。
“干什么?!”
弥弥不太喜欢被他抓住手腕,正要不耐烦地甩开,他就已经松开手了,递过来两张电影票。
弥弥微愣。
乙骨忧太用另一只手擦了下嘴角的口水,拖动坑坑洼洼、受伤严重的舌头,艰难地说:“你……掉了。刚才后退的时候……掉在了地上,还你。”
看着那两张电影票,弥弥心情不是很好,扭头推开储物间的门:“送你了。”
很快,她的手腕就又被抓住了。
与之前很轻的力度不同的是,这次抓得很紧,“是……一起去看电影的意思吗?”
“哈?”
弥弥转过头来。
就对上了乙骨忧太那双罕见地装满期待的眼睛。——说起来,他们对视过那么多次,乙骨忧太逃避的神情居多,冷漠又占了一半,剩下的,又都是如同死水般满是麻木的眼神。很少有像现在这种,带着期待的。可里面的希冀也没存在太久,很快就随着弥弥的不说话而一点点消失了。
他慢腾腾垂下头,松开弥弥的手腕。
“……”
弥弥到了嘴边的嘲讽话,就这么硬生生被堵了回去。
她不耐烦地转过身,继续上楼,同时甩下一句话:“电影时间是三天后的下午三点,敢迟到你就死定了。”
她不再管乙骨忧太是个什么状态,快速上楼。
回寝室。
三天后,也是她跟吉野顺平离开的日子。
但他们定的车票是晚上七点。
电影时间是两个半小时。三点开场的话,六点半结束,还剩下半个小时赶去新干线绰绰有余了。
回到寝室后,她开始收拾离开时要带走的东西。
玩偶,带一个睡觉时要抱的就可以了。
——没有选从小到大一直抱着的那个白色布偶猫玩偶。
鞋子,带一双就行,其他的等到了鹿儿岛再买。
——没有选老师买的。
包包。
——全是老师买的,一个不带。
化妆品。
——没过期的也全是老师买的,不带。
……
最后,她拉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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