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应:“我知道。我放他所谋二者。一者为私事,二者知他作恶多端,却没有证据。”
丁胥一愣,好奇的问:“那老道做什么缺德事了?”
谢衍看似平静的道:“最丧心病狂的是杀九个童男,剜心炼丹。诱淫良家妇七十余人。”
丁胥和陈九闻言,二人脸色都黑了,隐有怒焰跃在脸上。
陈九本就长得凶丑,时下更是骇人,粗声粗气道:“还找什么证据,一刀了结了就是!”
谢衍看向他:“被他所害的人,现今还有人深信着他,一日他的罪名不定下,那些人就一日不得脱离苦海。一时除恶痛快,人便是死了,活着的人也依旧深受其害。”
陈九一时* 张口无言。
谢衍感觉不到同情。
也感觉不到愤恨。
可他知,有时候,这样做才是一个正常好人该做的事,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他早早便知自己和正常人不一样。
也知道自己有可能成为一个无视人命的恶人。
也可能成为一个——伪装的善人。
不知从何时起,他走了后边那条路。
既然走了,那便一直走下去。
他看向他们二人:“送他回去前,你们二人替我去接几个人,随后再盯着妖道的一举一动。”
在杀人灭口前,先把人找到。
有一世经验,找人,找证据并不难,难的时间变了,一切皆有未知的变数。
*
谢衍回府,又提了一兜子东西回去。
明毓在院中看书,看见谢衍从月门进来,而他手上又提着那藤编的兜子,便知他又顺道买了吃食。
她琢磨着也没到发俸禄的时候,平日谢府的月钱也就三千钱,用做开销也几乎没剩下的,他哪来的银钱来买这么些吃食?
谢衍走到了她身前,说:“今日市上有售蘋果,我便买了几个回来尝尝鲜。”
说着,递给青鸾:“给夫人切一个,再留下两个给夫人,其他的你们分了。”
青鸾一喜,接到手应了声“是”后,便去了小厨房。
明毓瞧着青鸾走了,她本不想好奇的,可终还是还不住的问:“夫君哪来这么多闲钱?”
谢衍被谢府掌控得厉害,以前似乎出府都有限制,更别说有什么赚钱的门道了。
谢衍看小桌上有茶水,而她的杯盏空了,便顺手给她添了一盏,而倒出来的是清水,他略顿。
大夫说过,孕中少饮茶。
一瞬走神后,应:“我向上峰借了半个月俸禄。”
说着,把水递给她。
明毓却是久久不接,而是错愕的盯着他:“你才去几日,就问得出口,就不觉得尴尬?”
谢衍黝黑的双目似没有半点算计,就这么诚然的看着她:“我并不觉得尴尬,也不是不还,一发俸便还。”
明毓想要从他脸上瞧出半分尴尬,但无果。
谢衍继而道:“待发俸之后,那余下的一半,便留做家用。”
明毓心想,不是说要合伙做营生吗,他这一穷二白,还真想空手套白狼不成?
似乎看出她所思,谢衍道:“营生一事,我另有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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