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未时,春瑛炖了一蛊薏米红枣银耳汤,才炖得一半,外头便传来青鸾的声音。
“春瑛帮忙提两桶水回来,夫人想沐发。”
春瑛应了一声“诶”,擦了擦手后出了门。
在屋子里头躲懒的李媪,一直在窗口观望着下手的机会,听到青鸾的话,顿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另外两个丫头年纪太小,不大会藏事,李媪也没打算与她们说,她只能自己下手。
见院中没人后,李媪蹑手蹑脚地从屋中出来,平日腿脚不便,现在脚步却是飞快地窜入了厨房,丝毫不像年近六十的老媪。
走到了小灶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包,因紧张而颤颤巍巍地打开。随后打开了炖盅,正要把药粉往甜汤里边倒去,忽然一声呵斥传来。
“李媪你在夫人的甜汤里便都放了什么?!”
李媪手一抖,一部分的药粉落入甜汤中,而一部分则落在了瓦罐的边缘上。
她心一慌,忙把带有药粉的纸塞进了小灶的火口处。
春瑛快步走来,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一手拿个钳子把刚刚的纸张夹了出来。
李媪挣扎着,嚷道:“你这莽妇抓我作甚?!快放开我!”
青鸾也在春瑛走进来的那一刻出现在了厨房门口,春瑛年轻且力气大,桎梏着一个老媪轻而易举。
她把李媪拽离灶台,对青鸾道:“有药粉撒在了瓦罐口上,快把瓦罐从灶上移开,别让药粉化了!”
青鸾闻言,连忙走到灶台前,用布巾包住了瓦罐的双耳小心谨慎地端到了一旁。
装药粉的纸张烧了一半,只余一半,幸好还沾着些许的药粉。
李媪大声呼喊道:“你们做什么,我就是进厨房找点吃的,你们休想诬赖我!?”
青鸾冷哂一声:“是不是冤枉你,等见官后,你和官老爷说吧!”
春瑛道:“你去拿绳子,我先把她捆上,你再把这事禀告夫人。”
二人分工而做,完全不顾老太婆的叫嚣。
青鸾回了屋子,喜道:“夫人,那老货当真出手了,春瑛已经把她给捆起来了。”
明毓从书中抬起视线,吩咐:“你让红莺去请大夫过来,你去衙门报官。”
青鸾应了一声“好”,快步出了院外安排,让红莺去寻大夫,有多快就多快。
老媪被捆着,叫春瑛押着她出了院子外头,嘴里一直不停的叫骂着:“你们这些贱婢,竟敢如此这么对我,你们可知谢衍都是我带大的,我算是他的乳母,他都不能如此待我,你们又算什么东西?!”
“你们如此,主母不会放过你们的!”
春瑛冷笑道:“谢家主母放不放过我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且等大夫过来,确定你给夫人下的是什么药,立刻抓你报官,你若犯了事,主母只会觉得我们做得对,绝不会姑息你!”
李媪顿时有苦说不出,这就是主母吩咐她做的!
但她不能把主母供出来,她还等着主母救她!
可要是进了衙门,肯定会掉一层皮的,她脸色白了又白,本就年纪大了,这么一吓唬后,便晕厥了过去。
李媪晕了正好,省得耳边环绕着她那聒噪的声音。
医馆近,大夫不过是两刻就到了,捕快晚来了一刻。
春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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