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 外头便传来叫唤声:“我要见阿娘, 阿娘呢!”
听到是谢煊的声音, 谢肃头疼扶额。
这个被她母亲宠废了的废物,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自十二岁以后,不知帮他收拾了多少的烂摊子, 每次想管教,孙氏都挡在前, 心疼得不得了。
慈母多败儿,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么点舐犊之情,都在这些年慢慢磨没了。
思及另一个有出息的儿子, 认祖归宗已然是迫在眉睫的事了。
谢肃虽颇为厌烦总是给他找麻烦善后的儿子, 但还得靠他来与国公府维持关系,所以还是从书房中走了出去。
谢煊这个时候还不能下榻, 是瘫坐在步辇上,由下人抬着进了主院。
才进主院便大声嚷着要见自己的母亲。
母亲素来疼他,但已经三日没去看他了,直觉觉得母亲出了事,怒问下人,下人才支支吾吾的说出来母亲因为谋害谢衍的事暴露,被圣上关押了。
怒极的谢煊猛然把手中的茶盏直接砸到了下人的头上,便让人抬着他来了这院子。
看见父亲从书房中出来,他大声道:“阿爹,我要见阿娘!”
谢肃长叹了一声:“煊儿,父亲这些天已经很累了,你别闹好不好。”
谢煊可不管他父亲如何,只咬着牙道:“阿爹,谢衍吃我们谢家的,用我们谢家的,要他性命又如何!?”
谢肃听着他的话,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听听这话,是寻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愚蠢的东西!
谢肃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下人,沉着脸道:“今日二爷的话,若谁敢传出去半个字,后果如何,不用我多言。”
一众下人忙低下头。
谢肃看回谢煊,面色冷沉:“你阿娘是圣上亲自下令关入的大狱,你说这话可是要让整个谢府都进狱中陪你娘吗?”
谢煊正要开口,看见他父亲的脸色,把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憋了回去,只道:“不管如何,阿爹你要把阿娘给救出来。”
谢肃道:“你以为父亲不想救,你且告诉父亲如何救?”
谢煊闻言,真认真思索了,几息后,似乎想了一个什么好办法一般,忙道:“让谢衍放弃追究!”
谢肃暼了他一眼,与众人道:“把二爷抬入我书房中。”
把人抬进了书房中,阖上门后,谢肃才道:“谢衍求得圣上做主,与谢家断绝了关系,你觉得谢衍还能帮谢家说话?”
谢煊一惊,五官随即扭曲:“谢衍他怎么敢?!”
谢肃为稳住这个脾气暴躁的儿子,安抚道:“断绝了关系也是好事,说不准往后你们二人的命格便不会相冲,至于你阿娘,我与你外祖母外祖父已然在奔波了,这是不宜再生事,惹得圣上不喜,莫说你阿娘救不了,谢家和国公府都会受牵连。”
谢煊闻言,深呼吸了一口气,虽然脾气暴躁,可也知君威难承,到底是点了头。
谢肃暗暗呼了一口气,正想让人回去时,外头又传来一声暴喝:“谢肃你给我出来!”
谢肃一愣。
仔细听,是他岳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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