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笨拙,不见生涩。他爱了她两世,对她了如指掌,怎会不熟练。
她轻轻喘息,抿了抿唇,舌尖尝到一股药气,轻轻推了一下他,身子反被箍得越紧。她不由娥眉蹙起,嗫嚅道:
“襄哥哥,你是苦的。”
“朝露很甜。”他嗅着怀中幽香,带着药味的唇齿在她的唇边来回抵磨,好似就没有那么苦了。
他想对她做梦里做过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我修了末尾,可能重看下接会更流畅。
下一章应该就是这篇番外的结局啦,不甜不要钱!
另外解释下李曜在这篇的人设。因为这个时空里,他没有经历父王夺位的阴暗岁月,母亲惨死救不得的一生困苦,他不会那么扭曲,只是一个锦绣堆里长大的贵族少年。
第115章
春去冬来,定襄城中又下起了初雪。
长安的诏书来了一封又一封,一封比一封更为急切。
起初,皇帝听闻他的长女在定襄守城,且纵且容,放任她所谓的历练,待后来已是一年未见到她,便催促她启程动身回京。
朝露不愿那么快回去。
就像放出笼的鸟儿,再回到那座宫墙里头,并总有几分不情愿了。
定襄远离京城,山高草阔,民风淳朴,她不必那么拘着,时时刻刻想着自己是公主的身份,言行需得体,礼仪要到位。毕竟在京城里,天子脚下,那么多达官显贵,名门望族眼皮底下。
她收容了北地战乱中的流民,亲自教他们骑射,想要作为未来抵御北匈的后备军。那些少年不过和她差不多年纪,一年来个头窜得老高,已超过她了。
一口一句“师父”地唤她,争先恐后地勤加苦练,想要在她面前献宝似的。
朝露从前在宫中做公主的时候,好像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而充实过。
可这一回的圣旨,是以父皇的寿宴为名,实则是召集王公大臣,为公主择婿为由。父皇要她即刻回长安,措辞严厉。
过了及笄,在定襄抗击北匈的一年后,她已是十六了。往日父皇母后说笑着谈起的驸马大事已是一件不得不面对的事。
一年前,她一腔孤勇,可以千里找她的心上人,可这一年来看得多,听得多了,她心中颇有几分惴惴。
一年来,总有传闻,西域时不时有大国向父皇求娶她为王后,或者是哪位国公酒后醉了,硬是拉着父皇说要和他做儿女亲家。
父皇虽始终未允,但她心中有所感。
因李襄之身世,回京一事,定是有几分不易。她不想他因为她而遭人非议,更不想与他分离,一刻都不想。
她便一直拖拖拉拉,不想回去。
李襄初入陇西军中,与舅舅萧肃一道排兵布阵,军务繁忙。他去信问她的归期,渐渐察觉到她的拖延,一日将手中的军务整顿完毕,告了假,连夜回到定襄城中。
他下了马没有立刻去寻她,而是先卸下了一身血淋淋的战甲,换上一身干净的玉袍。
月色下,一盏孤灯照着庭院紫藤萝花架。微风徐来,落花在昏黄的光晕里明明灭灭。
少女正坐在紫藤萝下的秋千里等着他归来。
她换下了白日骑马射箭的骑装,着一身洁白的缎面胡裙,腰际绣着一朵初开的樱粉芙蕖。
她垂着头,望着回晃的秋千一下又一下地掩去地上的月影,似在沉思,连他走近的脚步声都没发觉。
李襄拨开一重又一重紫藤萝的花帘,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为她拂去膝上的落花。
朝露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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