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齐恒这样患有哮症的,想踢球都?不能够,只能孤单单练箭,她瞧着都?可怜,难怪从小到大没几个好朋友呢。
温舅母欲言又止,到底忍着羞耻道:“这孩子打?小就?有些好动毛病,看书没几下就?坐不住,哪还敢由着他胡闹?”
听着像是多动症导致注意力不集中,徐宁婉转道:“可有请过大夫?”
温舅母叹道:“我何尝不是这般想?遍寻名医未果,说我庸人自扰。”
那看来不是病理性的,单纯不爱读书。但在这个以科举晋身的时?代,无?法考取功名也就?杜绝了向上的可能,温家就?这么?一棵独苗,自然不肯见他玩物丧志的。
徐宁想了想,“舅母何不请人到家中教导?”
表弟这性子显然不适合集体学习,太容易分心,若进度赶不上,又怕产生自卑心理,恶性循环。
倒不如因?材施教,反正温家不缺那点银子。
温舅母道:“仓促里上哪寻好的呢?”
温家并非显贵,虽有个皇子母族名号,但自从温妃被皇帝训斥后,差不多也成了京中笑?柄,在那之后淡泊自抑、低调做人,虽然清净不少,可也因?此与京中最繁华的勋贵圈子失去联系,哪有知根知底的可以相信?
徐宁笑?道:“舅母若不弃,我这里倒有个人选,回头我帮您问上一句,成不成再另说。”
文思远的才华还是值得?认可的,以前面对她们?三姐妹都?能游刃有余,教导个小骚年想必不在话下。也省得?徐馨动不动回娘家打?秋风,天天坐吃山空,不穷才怪!
温舅母拉着她的手,“那就?有劳外甥媳妇了。”
从称谓上便自然而然亲近许多,又让丈夫再去割两?刀腊肉并几节香肠,“些许微物,不成敬意。”
徐宁其实不太爱吃香肠,嫌弃油大,可听说里头包的是蒜香排骨,立刻改变主意。
排骨好啊,她最爱啃排骨了。
最后美滋滋背着个布包上车,把齐恒挤兑得?没地方坐,“要不你?去牛车上吧?”
齐恒:……认真的吗?
好在徐宁自己也觉得?这主意太荒谬,怎能把病人赶去吹风?换她也不合适,没点功夫真担心从麻袋上摔下来!
那就?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徐宁扭扭捏捏道:“要不我坐你?腿上吧?”
或者换过来也行,可男子骨架跟女子不是一回事,她怕盛不住。
齐恒没意见——当他没表示反对的时?候,通常也就?是同?意。
徐宁于是往里挪了挪,斜签着坐下,说是靠他身上,其实也就?沾了点腿根儿,体谅他是个病人,自己抱着这一大袋东西还是挺有分量的。
只这姿势多少有些别扭,徐宁转头望着窗外,假装看风景。
齐恒则瞬也不瞬盯着她的后脑勺,活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徐宁暗暗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可看的……难道发髻歪了?
越想越觉可疑,不会真梳偏了吧?那方才大家伙儿都看着……
忍不住就?想用手拨弄,却忘了怀里还抱着东西,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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