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别来打扰我?们。”
燕歌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背,说?道:“还是有那么点事的,”
她如是这般说?明?了来意,重烛毫不留情地回道:“没?兴趣。”
他从前致力于收拢魔道 ,扩大势力范围,挤占正?道的生存空间,是因为如若正?道势大,便会霸占大部分地盘和资源,会妨碍他寻人,现在,他不用再四处寻觅了,便也没?有了和正?道相斗的兴趣。
只要对方不主动来招惹他,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对付他们。
燕歌当然不能将这些话如实告知那些追随而?来的妖魔,即便重烛不愿出面——他现在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样子,也不适合出面。
但只要有他这一个旗号在,有魔尊百年前在正?魔两道之中残留的余威,便足以收拢更多?的妖魔,聚沙成塔,集腋成裘,结成一股令仙盟不敢随意践踏的力量。
燕歌忙着重建魔道势力,连玄清都要过去帮忙了,就更加没?工夫来打扰他们孵蛋。
外界风声鹤唳,剑拔弩张,这一座小院内却格外宁静,像是重回了很久以前,他们隐居在雾隐山中时一样。
夜色笼罩住山谷,谷中燃起灯火,灯火中的喧嚣却难以穿透夜色,惊扰到这一座小院。
薄薄的月光从窗棂透进来,隐约照出室内的景。
重烛腹下孵着蛋,尾巴慢悠悠地延伸出去,将趴在一旁的小雀勾到自己身旁,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羽毛。
龙身的鳞片不似从前光滑,会有些崎岖的纹路和棱角,暮霜被这般蹭来蹭去,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不自觉地翘起了尾羽,去寻找能令她感?觉舒服的地方。
重烛被热乎乎的触感?擦过尾端腹下,那一处紧闭的鳞片难以抑制地舒张开?来,露出潜藏在里面的一抹艳红的色泽。
“阿霜?”重烛竖起脖子,转头看向在他鳞片上磨尾的小雀。
他曾在两人神识相交时,看见过她的这个举动,重烛想?也没?想?地用力将抱着的蛋推去了角落里,扭转身躯缠住了毛绒绒的小雀,神识传音道:“阿霜,你醒了吗?”
暮霜纤细的尾羽垂落下来,底下压着两个蓄势待发的物什,这下是彻底清醒了,但很快又陷入到另一种迷丨离当中。
一团黑雾从蛋窝里涌出来,在月色中化作人身,重烛打横抱着她往连通的另一间厢房走?,怀里的人勾着他的脖颈,手?指勾缠着他垂落肩上的黑发,眼尾染着霞色,担忧道:“蛋。”
重烛挥动魔气,将火绒毯一层层裹回去,说?道:“你说?的,这火绒兽毛织成的毯子,足够护它一两个时辰。”
隔间厚重的幕帘垂下来,月光被阻挡在外。
耳鬓厮磨的低语声,在暗夜中缠丨绵,“阿霜,你不能厚此薄彼,也疼一疼另一个。”
“我?、我?握不住。”暮霜手?忙脚乱,难以理解地嘀咕道,“你不是蜕变为龙身了吗?为什么龙也有……”
重烛双手?覆上她的手?背,拢住她的手?一起动作,眼瞳在黑暗中幽幽亮着光,呼吸低沉,耐心地解释道:“蛇和龙本就系出同源,当然会有相似之处,只可惜,你以前喜欢的尾巴尖,现在变了。”
暮霜想?起那条圆润光滑的蛇尾,末梢细长灵活,缠绕在她的手?腕,脚踝,掀开?裙摆往里侵丨入时,细密的鳞片贴在皮肤上,总能带起一阵阵令人骨肉酥丨麻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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