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灵寂睥睨传家戒指,“不必那么麻烦。”
权力从来不在一枚小小的戒指上,而在于真正的手?段和谋断。
王姮姬深以为然,官场的规则是这样的。但他?本来大权在握,当家主就是为了个流芳百世的名头,流程该好好走。
“难得你这么为我着想?。”他?说。
郎灵寂从后面轻轻圈住她,力道逐渐深入,掐过她的下颌来以舌交吻。王姮姬猝不及防,下意识挣扎了下,随即也温顺下来竭力迎合他?,匹配他?的节奏。
重生以来他?的洁癖仿佛消失了,经常这样毫无?征兆地吻她,有时?候上一刻还好好说着话下一刻就到榻上去了。
他?将她抱坐在了桌案上便要剥她的衣裳,王姮姬连忙制止,挡住他?手?,委婉道:“……等等,你还没给?我三粒解药呢。”
郎灵寂气息紊乱轻喘正自癫狂,洒着几?分?烫意,不耐烦道:“什么解药。”
王姮姬一双柔荑搭在他?的肩膀上,脸色潮红,几?分?难以启齿,支支吾吾道:“我要离开三个月呢,从不能三个月不吃解药,你行行好给?我吧。”
这三个月既是属于她的自由时?光,她自然不会回来与他?同房。他?给?她三粒解药,一个月吃一颗,三个月后她正好吃完,他?还不用?担心?她趁机逃走。
郎灵寂瞳孔中倒影着她:“解药我有很?多,你究竟要哪一种。”
王姮姬怪他?还装傻,径直点明?:“情蛊的解药,就是以前那种糖果。”
周遭明?明?灭灭的烛光打在郎灵寂薄情的脸上,他?眼?底涌动着晦暗的情感,“早跟你说过那种糖对身体有害。”
王姮姬察觉他?语气泛着危险,柳枝似的手?臂忙环抱住他?的脖颈,讨好道:“三个月而已,我只吃三次没事?的。”
那种糖果固然是慢性毒药也得积累到一定量才会发作,前世她上瘾成性将那糖果当饭吃,常常是一把一把喉咙里塞,最终才会落得二十五岁就病逝的结果。
郎灵寂摇了下头欲拒绝,王姮姬深深保住他?的腰,一头埋进他?衣襟里,嘶哑的潮意,“郎灵寂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吧。”
温绵的嗓音似从肺腑深处流出来,不掺杂任何虚情假意的,真切的乞求。
郎灵寂对她的好感败得一干二净,满腔情慾也烟消云散了。他?将她从怀里拎出来,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你能不能求我点好事?,为何总叫我为难?”
王姮姬支零破碎:“情蛊是你给?我下的,只有你有解药。”
如今他?大权在握尘埃落定,中书监高位,琅琊王氏之家主,深得二哥王戢以及王氏族人信任,为何还非得绑她这累赘在身边?她固然有几?分?美色却也没到动摇他?心?的地步,分?开了岂不更好。
他?真的再不需要通过她控制琅琊王氏了,她这个权力的牺牲品只想?苟得一片自己的生活罢了。
“你为何连我这点利人不损己的要求都不答应,明?明?你对下属很?好的。”
郎灵寂从齿缝间冷冷一句:“够了。别再提糖的事?,你不可能再吃的。”
一下子出去三个月,还是和那图谋不轨的裴锈,他?作为丈夫很?不放心?。
王姮姬长?睫遮住眼?中黯然,事?已至此无?话可说,“你不肯予我半分?好处。”
郎灵寂默了一息,其实她只是出去玩玩,三个月的时?光而已,他?得到了家主之位,确实可以将她这傀儡一条踢开,甚至和离都完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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