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只有必须经过江归一裁决的事才会打这间办公室。
他拧眉,单臂搂紧她的腰,起身?,走向办公桌。
牛仔裤掉在地板。
江归一挥臂一扫,皮面书,文?件夹、笔全掉到?地上,他把陈窈放到?桌面,按住电话没接,盯着她,深色镶木和白皮,“归一”像滴到?雪地的墨汁,视觉冲击力十足。
他伸出食指,在电话铃催促下,缓慢描摹“一”字,继而轻轻点了下那颗红痣,命令道:“张开,乖乖躺好。”
“否则,受伤的只有你。”
陈窈敢肯定如果现在反抗,他将不再有耐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对比疼痛,她更愿意暂时?的迎合。
“再打开点。”
她听话地照做,手掌下是冰凉光滑的桌面。
江归一接起电话,是朴朴。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把电话放在桌上,按下免提,手伸到?后面,一拉,束在脑后的长发散落。
“boss,吴汜从?到?泰国确实?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江之贤把他放在最后处理,不是没有道理。”
他看了眼专心致志的陈窈,“哪些?”
接着,抽了几张湿纸巾,将天珠连同坠穗包起来,揉搓几下,然?后用食指绕好黑金色的绳子。
“一共三件。第一件。到?泰国第一晚,吴汜和赵妄铭在TopOne强.暴了一位女服务生,之后赏给属下,她当晚自杀了。”
陈窈转了转眼睛,猝然?被冰了下,她低头。江归一修长的指是固定的支点,他轻轻一动,天珠钟摆般,前?后小幅度晃动,不偏不倚敲向非常微妙的位置。
一下,一下,弹性的碰撞,精确地读秒。
哒。
哒。
哒。
先清脆,后粘黏。
击打的余波一阵阵,陈窈受不住,双腿并拢夹住了他的手腕。
江归一回着电话,手往里探,把那颗天珠推进去,从?容道:“继续说。”
“第二件事,赵妄铭死的当天,那女服务生的家人找上门,被他们打了一顿请出去,之后报了案,但?京畿警察署的警长收了贿赂,女服务生的母亲想让他们偿命,却被打断了腿,今天过世了。”
江归一停住和陈窈对视,“还有呢?”
“第三件事,吴汜正?在大量购买军.火,集结了雇.佣兵。并且刚刚,他在Deepweb发布了条追杀令,81枚比特币,悬赏您的人头。”
江归一沉沉地盯着陈窈,掰开她的膝盖,食指按住天珠的末端,压进。
“唔……”
“什么声音?”
拽着绳子尾端拉出来一半,再次推进去,陈窈跟着抽动,脸烧得?通红。
“刚买的暹罗猫。”江归一说:“有点不识好歹,给她吃的不乐意。”
他加重语调,揉捏得?那处通红,“喜欢反咬。”
“您什么时?候喜欢养猫了?”
江归一缓慢地将天珠绳串向外拉,转动着顶端,她不安分地扭动,摩擦着桌面发出响动。
“最近。”
“啊,不过暹罗猫很调皮的,好奇心特别强,不高?兴了还喜欢拆家。您有那么多?时?间精力照顾吗?”
他没回朴朴的话,笑?着抬起手指,抵在她唇边。
【舔。】
如果没记错,办公室的门没有反锁。陈窈闭上眼,试着不去想如果有人推开门会看到?什么景象。江归一面带微笑?,衣冠楚楚,而她却暴露无遗。
他凝视着她,用手背扇了下,然?后竖起食指。
一。
无声的数数,严厉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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