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战场!不是你们中国?!开枪!!这是命令!”
“Just shot!”
“没子弹就用?你的刀!”
“Kill All!”
砰砰砰!砰砰砰!
因灼烧大地开裂,火光冲天,熊熊大火裹挟黑烟、穿透灵魂的惨叫、痛哭的哀鸣,还有胜利者的哈哈大笑。
“救命啊......”
“救救我们......”
与生?俱来的疯狂,刻进骨子的暴戾,在无止尽的杀戮中发?挥到极致,江归一的表情冷漠麻木,沾满鲜血的双手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踢开旁边烧得焦黑的骨头?。
“是我们赢了。”
烈焰、尸骨、鲜血褪色,染红的天空飘起罕见的鹅毛大雪,一夜覆盖所有。
战场瞬间冰封,竖起了座座坟墓,流离失所、失去挚爱血亲的人们,吟诵着听不懂的歌谣,当装甲车经过,他们同时抬头?,诅咒车上的雇佣兵。
“Devil!Damn you to hell!”
“上帝会惩罚你们!”
可惜,我不信上帝。
他也无法惩罚我。
即使?真的有上帝,以暴制暴就好了。
江归一用?绷带缠好刀刃,不在乎地笑。
但比忏悔更快来到的是细菌,他感染了登革热,病痛的反复折磨更像身?体的自毁程序。
乌云遮天蔽日,巨大的力量将?他带离,压向冰冷的手术台。
鹰隼般的眼睛带着镇压一切的力量。
“消除掉他身?上所有枪伤,哦不,所有疤痕。”
逐渐麻痹的身?体不足以反抗,他愤怒嘶吼:“为什么?那是我的勋章!”
父亲居高临下,无论审视、悲悯都被白光朦胧,只有一句沉重的叹息。
“那么,这些?又是什么?归一。”
身?上成片瘢痕,像烫伤又像罪孽深重的烙印。
“干你屁事?”
“老不死的东西?,活该你没老婆,操。”
他咕哝着。
意识再次飘荡,超度佛经不绝于耳,寂静荒凉的冰封之地,没有花,没有绿地,只有照不到日光的乱葬岗。
——我在哪儿?
江归一眼神空洞地遥望四?周,寒风彻骨,他心想真冷啊,仰头?望天。
视线就此定格,灰暗天穹之上高悬一颗瑰丽璀璨的水晶球。
——你想要?吗?
——谁在说话?你是谁?
那道声音哽咽了,透露浓浓疼痛与悲伤。
——江归一,我是你摒弃的自己。
不知为何江归一感觉肋骨隐隐作痛,他注视那颗水晶球。
——那里面是什么?钱还是权力?
水晶球不满震颤,距离拉近,蔚蓝色液体缓慢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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