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蚁后的二十?年寿命。”
“它们也死了。”
他抬头,眸中又出现那种天真又隐秘、难以言明?的失落。
陈窈情不自禁抚触江归一上翘的眼尾,仿佛在替他擦去无?人能见?的眼泪。
他回神?,恢复密不透风的冷漠,继续给?她编辫子,往脑袋别一枚小礼帽形状的发卡。
陈窈其实不是位精致的女人,她怀疑江归一在玩真人版换装小游戏,事实上每次被他单臂抱着走时,她总觉得自己像人偶挂件。
男人爱不释手地薅腰间柔软兔毛。想到?身在敌营,亦或别的原因,她忍气吞声?,断了扯他头发的念头。
很快抵达关押严云朝房间的隔壁,双胞胎、江宇和几位属下在廊厅等?待,通过单向玻璃可以看到?严云朝不可忽视的生理反应,汗水从?头流到?脚滴到?地板,想必药量下得非常猛。
江归一单臂托着陈窈,肃冷黑西装和白净兔毛差异非常明?显,他手里摸个不停,表情是作为首领的冷漠睥睨,令人敬畏胆寒。
众人目不斜视,“二爷。”
江归一和陈窈的身影映于玻璃,他说:“他身体还?能承受多少药。”
闻确说:“老马说那些剂量就是人的极限。”
“嗯。”江归一眉头微皱似乎不满意,揽住陈窈的手臂紧了些,“放他们进去。”
“是。”闻确按开?传呼机,“开?门放人!陈小姐在,男人们不得脱衣。”
陈窈:“......”
她正寻思江归一使得什么手段,隔壁房间的门开?了,烟雾和音乐同时飘进,迷幻暧昧,随后一群脱衣舞娘和男人们手挽手走进房间,开?始围着吊在半空的严云朝寻欢作乐。他穿的黑白制服,简直像唐僧误闯盘丝洞。
陈窈看着严云朝身体细微颤抖,衣服湿透滴水,眉梢逐渐挑起。她那时被喂了药也是如此,耳边全是淫靡的声?音,药效的作用?下身心倍受折磨。不得不说这种一模一样、不入流的方式回击让人发自内心舒爽。
江归一侧目瞟了眼陈窈,将她放到?地面,伸手,“鞭子。”
闻确对自家老大的昏君行为无?语至极,但经历教训不敢
发表意见?。闻彻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皮包掏出条黑到?油亮的牛皮鞭——这可不是情趣用?品,实实在在用?劲道的牛皮鞣制,武术防身、驱赶牲畜、驯兽一等?好鞭。
江宇看到?皮鞭下意识瑟缩,上次因为女明?星的事,他被抽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江归一接过皮鞭给?陈窈。她兴奋不已,两边拉扯试韧性?。但鞭子扎实又长,对她的身高和力气实在不衬手。他嘴角上扬,戴好手套,从?她手里夺回来?。
两手突然空落的陈窈,表情呆滞一秒,不满地说:“还?我。”
江归一将皮鞭绕成两圈,让柄上的归一刻字暴露在灯光下,慢条斯理地说:“陈小姐好霸道,独自跑到?我的地盘撒泼,还?想抢我的私人物品。”
陈窈:“......”
江归一执着鞭子走到?门口,陈窈跟过去,一是为自己争取,二则是他以身改局着实危险,她态度出奇得好,“二爷,您的身份不适合,而且您也知道这事儿?只有何商岐——”
“你知道的事我会不知道?”江归一听不得何商岐三字,冷淡地说:“你已经选了两次,现在关心我的死活没必要。”
她一哽,“你少自作多情。”
“放心,经过这两次我醍醐灌顶。”
江归一走进房间,手持黑色长鞭,随意往地面挥砸,啪地声?响,苟且亲热的男女如雷贯耳,自动避开?让出一条路。
“反正谁当这颗棋子对你而言无?所谓,我为车前?卒,你做马后炮,一样。”
他说的不是引申谚语的意思,而是象棋规则,他愿作车前?卒,甘为帐下兵,成为牺牲的棋子。而她只需以马控将帅,炮照将,方可完胜。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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