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毘人时常会打声招呼就外出,但直哉对他父亲的事总是漠不关心,鲜少会在他外出期间大动干戈的跑过来找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这个反常的产生大概率是因为眼前这个青年。
禅院直毘人审视着眼前的坂口仁一。
青年不疾不徐的倒上一杯茶,端到嘴边轻抿一口,旋即重新开口:“这下我们可以安静的聊一聊了。”
赤裸裸的胁迫。
直毘人咽下一口气,将手插在和服里:“所以那个中专只是幌子?”
“中专是真的要建...”毕竟这是悟的梦想,无论怎样仁一都会满足好弟弟的梦想。
“不过...”青年话音一转:“我需要的是一个跟高专具有同等效力,但是不受高层支配的学校。”
直毘人默然,本在摆动和服边缘的手一僵。
怪不得需要找上禅院家,如果仅仅是一个咒术中专,五条家竭力也会满足六眼的愿望。根本不至于来找一直跟五条不太对付的禅院。
仿佛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仁一适时开口:“御三家中积怨已久的两家就是禅院和五条,加茂在其中的存在感没有那么强烈。但反之,加茂是跟高层联系最多的家族吧?”
这话倒是不假,加茂家百年前曾出现过一位邪恶的咒术师,触犯了身为人的禁忌,这件事是加茂家留存至今的污点。
因为祖传术式的继承人是身份低劣的人所生不知引起了多少笑话,在御三家中无论是家底还是传承都比不上五条和禅院,于是加茂渐渐把重心从御三家的明争暗斗中转移到高层身上。
“那你还不如去找加茂,说不定他们还会少收你点钱。”直毘人嗤笑。
“这酒倒是没多贵。”仁一歪歪头,看到了被小桌挡住了的精品包装袋。他伸手指了指袋子,对直毘人露出微笑:“价值更高的是里面的东西。”
又来了,这种对事情早有预料的沉稳。
观感超人敏锐的直毘人感受到了青年身上溢出的气场,并不能给人一瞬间带来压力,但是如海水一般不容拒绝的向自己包裹而来,直至气氛凝滞。
仿佛无论他说什么,坂口仁一都有办法让自己轻而易举的折服。
禅院直毘人伸手拉过袋子,从酒瓶身旁抽出了几张整齐的纸。
在禅院家很少见这种打印在纸上的报告,家里外大小事务都是由专人口述,或者是族长和长老们聚在一起探讨。
但这不代表直毘人看不懂报告,他将纸张调转,漫不经心的扫视着上面的黑字。
反正看起来也不会是什么严重的东西...
仁一有些好笑的看着直毘人从之前的散漫到面露严肃,这位禅院家主显然意识到了这几张薄纸的含金量。
“这是...?”
飞快的翻完了三四页纸,直毘人脸上的小胡子在肌肉的牵动下不断的颤抖。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仁一喝下最后一口茶,将杯底的渣滓倒出:“这是我们的人在东山寺现场检测到的咒力残秽做出的状况分析。”
“那种超规格的赤血操术是由外部激发的,媒介是一颗胶囊。死者身上并没有加茂的血脉,显然这是一种通过非人道的方法让激发出来的术式强行附在人的身上。原本的目的应该是让外来的术式跟人达成完美融合,但很可惜...”仁一耸耸肩:“依照最终成品来看,这个死掉的人身体强度太低,并不完美适配。”
直毘人捏紧手下的纸,边缘切割整齐的页脚有些喇手,但这点不舒服被男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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