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放松。”穆勒没有回答,只是安抚。随后是中指。
“唔!你——出、出去!”景彦撑起上身,红着脸咬牙切齿的说,“托马斯!我没有,我没有让你——啊!”
也不知道穆勒碰到了哪里,景彦一下就不行了,他靠回枕头上,满脑子想的只有好棒好棒,想要,继续,别停。
然而穆勒却停了下来。
手指没有了,换成了其他的东西轻触试探。
“我不会强、迫你的,J。”穆勒说,“如果你想我停下来,现在就告诉我,我立刻停下,所有的。”
“……”
景彦用胳膊盖住脸,张嘴呼吸,他觉得自己像个拼命想游到海面上呼吸的鲸鱼。
真是混蛋,托马斯。
“想好了吗。”穆勒的声音再起响起,“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想法。”
景彦气急了,抓过一个枕头狠狠砸向穆勒。“我想要!我想要你!”他哭喊着说,“我想要行了吧,你这个混蛋,我允许了,来!”
这就是穆勒想要的。
他按住景彦的腰,故意让这个过程变得无比缓慢,他想要他记住,同时也是让自己记住,那种彻底占有的感觉。
“托,托马斯…你,快,快点……啊!”
穆勒松开景彦的腰和景彦十指相扣。
“遵命。”他说。
现在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
第二天早上,景彦是被李耀良的声音叫醒的,他下意识坐起来,但腰背的酸痛差点让他两眼一翻。
托马斯干的好事。
往旁边看,穆勒已经不在了。
“你怎么了?”李耀良奇怪的问,“抽筋了吗,让我看看。”
“不用!”景彦当即炸了毛,整个人缩进被子了不让李耀良碰。就托马斯昨晚那个力道,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真让他看见那就歇菜了,“没,没事,我就是,做噩梦了,对,做了个贼吓人的噩梦。”
李耀良狐疑的看着他。
难道是穆勒昨晚上又摸进来了?他猜测道,但不像啊,屋里哪哪都挺正常,而且早上起来,他分明看到穆勒是从自己房间出来的。
这时穆勒走进房间,和往常一样,他穿了条粉色围裙,手里拿着煎锅。
“发生什么了?”穆勒问。
“你问我?”李耀良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回景彦,“我说彦儿哥,你到底咋了,跟个惊弓之鸟一样,什么噩梦这么可怕。”
“没什么,我这就起来了。”景彦吞了吞口水说,越过李耀良的肩膀,他和穆勒有一瞬间对上了视线,穆勒冲他眨了眨眼,“好了!你们赶紧出去,我要去换衣服洗漱。”
李耀良又看了他几秒,随后终于相信了他噩梦的说辞,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出去:“快点的,今天集合训练,还有战术要求,你是主教练,你不能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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