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在数面前的多少根草。”穆勒又问。
景彦还是没搭理他。
“难道——”穆勒笑着凑近,故意压低了声音,“你在想昨晚的事?”
这次景彦终于有反应了,他瞥了穆勒一眼。
“原来你真的在想我啊。”穆勒故意说。
景彦又瞥了他一眼,“走开,不想看见你。”
“为什么?”穆勒问。
“因为你笑起来脸上都是褶子。”景彦冷哼声说,“看见就烦。”
“你在嫌弃我老吗?”穆勒倒是没生气,继续追着他问,“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记得吗,J,除了第一次,后面你一直喊我慢点,你受不了。”
“你也知道我让你慢啊!”景彦狠狠瞪过去,“你听了吗?”
“可是你吸住我,好紧啊,我想出去,是你一直不让。”穆勒狡辩道,“我有试着慢点,但我一慢下来你就哭,所以我只能快点。”
“让你慢,没让你磨我!”景彦气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齿说完抬手把穆勒推开,“以后我都锁上门,你要是再进我,我就把你赶去跟米奇爵士一起睡狗屋。”
穆勒被推的坐在地上,他现在站起来跺了跺脚,随后又蹲回去,然后穆勒看了看一直蹲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景彦,咂咂嘴说:“这就是亚洲蹲吗,看来我是学不会了。”
哈!说到这个景彦更气了。
“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吗!”拜仁主教练‘唰’的扭头瞪想球队头牌,随后抓住他领子把他拖近,“要不是你这家伙拖着我一直做,我会疼到一直要保持这个姿势吗,嗯?”
穆勒乖乖挨骂,随后伸手帮景彦揉腰:“不要生气了,J,下次我会注意不做7次那么多的……不,准确的说只做了6次半。”
景彦:(瞳孔地震)
竟、竟然有6次那么多吗!
在景彦的记忆里,他只记得他们做完了3次。第一次刚开始好疼,后来慢慢就舒服起来了,接着托马斯发现他那个点,精准朝那里进攻。景彦发誓,那是他经历过最大的一次无|射*高*,感觉棒到他差点死过去。那次托马斯在安全*里出来了。
然后是第二次,景彦记得好像是因为他该死的羞耻心,他表达了不想仰面朝天的诉求,于是托马斯把他翻过来了,然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后来托马斯伸手过来握住了他,景彦弄到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安全*坏了,他整个人像洗了个牛奶浴。
最后那次景彦已经不想要了,但即使他翻身摔到地毯上想要爬走,仍然被抓住腰拽了回去。当时景彦清楚的记得,他趴在床沿,整张脸埋进被子,膝盖差点废掉。
做完这些差不多是凌晨2点,后面的事景彦就记不清了。
“你不记得了吗?”见景彦有些困惑,穆勒偏头看他,“我们试了好多种不同的玩法,包括你最爱的骑*,你还嫌我都是骨头,坐着好硌来着……哦对,我们还验证了语..阎一个说法,就是在躺着做的时候是摸不到的,当然也不排除你最近丰满不……”
景彦脸越来越红,他猛地伸手捂住穆勒的嘴:“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都记起来了。”
其实没有,他只是不想托马斯再继续说,他再继续煎熬继续脸红,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还在训练场上呢。
“你不想继续听我说吗?”穆勒拉开景彦的手问。
“是的,我要你闭嘴,小广播穆勒。”景彦给了好友一个假笑,“抛开我们之间的事不谈,我现在正为踢曼城头疼,如果你再捣乱的话,我就把你放到替补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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