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下饭,适合就酒,但这一箱菌子和滑子菇一点也不像,这一箱矮墩墩的,头和柱身相差不大,有点像图画书中伞一样蘑菇的Q版。
“这是个什么菇啊?”景彦拿起来一朵看了半天,可怎么看都跟记忆里的任何一种对不上号。
但奇怪的是——
“哎?”
不知道为什么,被景彦手指捏过的地方有些发青。
“这是…氧化了?还是有毒啊?”
干脆上网查一下好了。
正当景彦拿起手机准备拍照的时候,给他和李耀良寄来菌子的莫方打来电话,景彦顺手接起来:“呦,大方!”
“哎,我看你们上午去那慕尼黑啤酒节来着,那菌子你们收了嘛?”莫方一开口就是老天津人了,在马德里生活多年对他的口音一点改变都没有,甚至他的马竞队友们被带的每次给中国球迷发视频都一股子天津味儿。
“收到了收到了。”景彦说着拿起一个菌子,“啤酒节活动结束了,刚到家,箱子拆开了,很新鲜,谢谢兄弟。”
“甭谢我,谢我妈吧。”莫方说,“也不知道她哪个小姐们撺掇的她,上周跑云南玩去了,说什么这会儿正是吃菌的好时候,好嘛,凌晨4点就到山上去了,还给我拍了视频,全是人!”
“4点就全是人了?”
“可不是嘛,人家都说,勤快的3点就去了。”莫方口若悬河说着那边山上的情况,看来他妈妈确实给他发了不少视频,“哎彦子,还没问你,那菌子你打算怎么做啊?”
“还不知道呢。”景彦说,“本来想做道汤,但是这个——对了,大方,你知道你妈妈寄过来的这是什么品种吗?”
“我哪知道,她也没告我。”莫方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人,“不过我上网搜了,圆墩墩的,应该是松茸。”
“噢,那应该没毒。”
“肯定没毒。”莫方非常肯定的说道,“有毒的菌子都特别艳丽,你没听过他们云南人说的嘛,什么红伞伞,白杆杆,吃了之后躺板板。咱这个头是黑的,那不就普通菌子。”
听到他这么说,景彦放心了不少,“那行,等我研究一下怎么吃比较好。”
“得嘞,那我就等你的研究成果了彦子!”莫方激动的说,“好了记得告我一声,我带上我的找你们去,你是不知道,我在这儿吃海鲜饭吃的都快吐了!”
“没问题!”
……
挂断电话后,景彦开始清洗所有的菌子,洗完之后控干水分,想了想,景彦又把这些菌子分出来一部分。
他和李耀良的做一道辣炒,再做一道油炸,托马斯的……就给他凉拌吧,毕竟现在还是赛季中,吃太多油不好。
“彦儿哥,刚才听你和大方打电话了?”李耀良推门进来。
“嗯,”景彦把菌子切片,“不知道品种嘛,就问了问……”
“哇哈!”李耀良突然指着菌子上的青色瞪大了眼睛,“这菌子有毒吧!快停快停,别做了!”
景彦笑笑,手上动作不停:“刚才我也这个反应,不过大方说了,这是山上采来的松茸,没毒,至于这个颜色,估计是一路上保存太好,刚拆封有点氧化。”
“氧化?”李耀良狐疑地看了景彦一眼,随后伸手去拿菌子。
景彦‘啪’的一声打掉了李耀良的手,“别瞎摸,洗手没?”
“哎呀——”李耀良翻了个白眼,“反正过会儿炒熟了就没多少细菌了,怕什么。”
“要对食材保持应有的尊重啊,出去出去,厨房重地,闲杂人等,比如李耀良和猫狗禁止入内。”景彦推着李耀良出去,随后穿上围裙,“很快就炒好了,快去准备准备,摆个盘子什么的,顺便叫托马斯下来,一下午没见他了——”
李耀良翻了个大白眼给景彦:“我失踪两天你不闻不问,穆勒打个电话消失20分钟你‘一下午没见他了’,你可真是够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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