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发火吗?”记者又问。
“这场比赛我们打出了J和我们说的理想中的样子,你不能否认,在做到那样的情况下曼努就是没什么表现机会。最近他状态好的出奇,J爱死他了,亲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发火。”穆勒笑着对记者说,“而且——J发火也很迷人,更衣室不会对他有意见。”
以上内容全部被刊登在了《图片报》的新闻内容里,也因为这个,评论区几乎没人讨论比赛,全都在调侃发火的景彦有多迷人。
当景彦本人刷手机刷到这篇报道时,看得他满头问号。
“我怀疑你在点我,托马斯,什么叫‘J爱死他了,亲他还来不及呢’,我哪有这样,当时我真的很气好吗,就差戳着曼努胸口骂他,你在更衣室,你看到了。”
景彦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边用手指点着屏幕边抬眼看向刚刚端着茶走过来的穆勒。
“我看到了,但我觉得你那么做只是为了戳他胸。”穆勒吹着热茶坐下来,轻描淡写回击了景彦的指控,“如果我不在那儿,说不定J的手戳着戳着就到曼努腰上去了,是不是?”
“嘿你——”景彦被吃了一瘪,正要还嘴,突然想到可能增加黑化值,于是撇撇嘴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这都几天了,怎么还记着那事呢。”他小声嘟囔道。
穆勒没有答话,低头喝了口茶。
他当然要记着,而且不仅记着,他还要记一辈子,随时拿出来说道说道。
“醋精,小气鬼。”见穆勒不说话,景彦戳着凑到脚边的哈士奇的脑袋说,很明显的指桑骂槐。
穆勒喝茶的手顿了顿,“J刚你说什么?”
“啊?我说什么了?”景彦装傻,“我什么也没说啊,爵士,你听见爸爸说什么了没有?”
爵士瞪着智慧的双眼看着景彦。
“嗯,对吧,你也这么觉得。”景彦像模像样点点头,就好像爵士真的开口回答他的问题了那样,“真相大白了,是穆妈妈在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J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讲笑话了。”穆勒把茶杯放下,“是你明目张胆对着曼努的胸和腰流口水,我作为你正牌男友还不能说了吗。”
景彦差点跳起来:“谁对着曼努的胸和腰流口水了!都说了只是单纯的欣赏,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托马斯!”
“好吧,算我无理取闹。”穆勒耸了耸肩,“可是J,我对记者没那么说,那些可全是夸你的话,是你觉得我在点你,是你太敏感了。”
太敏感了??
景彦目瞪口呆。
这,这好像是他的词啊,什么时候轮到托马斯-穆勒说他敏感了?
“我说错了吗?”穆勒笑着坐到景彦身边,“球场上对赛况敏感,球场外对战术敏感,生活中对情绪敏感,床上还——”
“啊!!!”景彦又开始脸红,他用大叫打断了穆勒的话,随后还白了穆勒一眼,“你这人怎么随时随地开车啊,之前要忍受你那些带颜色的玩笑,现在还有忍受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穆勒把胳膊支在沙发靠背上撑着下巴,笑眯眯看向景彦,“而且最后一次你只坚持了不到一刻钟,而我只不过是稍微用了点手段,现在还说你不敏感?”
景彦:!!!!
他感觉一股气直冲头顶,脸也冲普通的红变成了煮熟的番茄。
“那是谁的错!!我都说要你别夹了别夹了,放松,我还可以再快,是你一个劲的夹我,不光那里还有腿,还在我耳边不停说什么——可以了,给我吧,想要你,给我彦子,这我怎么忍得住嘛!”
这回景彦是真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了,他红着脸大声对自家挚友兼男友抱怨道,而穆勒呢,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刚才的笑脸看着景彦,看着景彦,不停的看着景彦,看到景彦浑身不自在。
“算了,跟你说跟对牛弹琴一样,你跟沙发垫子调|情去吧,我走了。”说着景彦带上傻狗爵士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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