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喷,这个时间点更是糟糕,他难道不知道我们要踢欧冠半决赛了吗?我真是搞不懂了。”
主席办公室里,景彦抱着胳膊来回转圈,他已经持续这个状态快40分钟了,但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赫内斯找记者公开骂他不称职的理由。
“我们得解决这个,主席先生。”景彦说。
“冷静,J。”拜仁主席海纳摇头劝说,“我相信赫内斯不是针对你……”
“可他看起来就是针对我!”
“J,冷静。”
“他都指着我鼻子骂我了叫我怎么冷静!”景彦抓乱自己的头发,“说真的,我有哪点做的不好吗?是带队成绩差了还是更衣室失控了,我甚至带出了海因克斯先生之后的最好成绩,他要不是对事,那就只有对人了呗!”
景彦被气到有些上头,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好像要借着这次的机会把心中的委屈一股脑全发泄出来。
海纳也是相当无奈,他当然明白赫内斯这次就是针对景彦,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安抚住主教练,无论如何,他们的赛季还没结束,不能因为这个影响成绩,也影响最后能得到的奖金。
“这次乌利确实过分了,我明白你的感受,J。”海纳冷静的说,“总在我这儿也不是办法,你先回去,休息下,换换脑子,想想比赛的事,其他的,我会去交涉。”
好吧。
也没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景彦深呼吸,告别主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从卡恩留下的‘遗产’、也就是那些威士忌中取出一瓶喝他个3、5杯。
他都被前主席公开批评了,所以,谁还在乎他是不是在上半时喝酒。
但是景彦的这个计划在他推开办公室门的那瞬间泡汤了,托马斯-穆勒正坐在里面的沙发上,而他旁边还有一位,莱昂-格雷茨卡。
景彦:“你们怎么来了?热身结束了?”
“10分钟前结束的,现在是早餐时间,正好我来看看你。”穆勒翘着腿很轻松的说,“莱昂——”
“我有点事想和教练你说。”格雷茨卡接过话说,“是关于最近热度很高的那条新闻的。”
“你是说赫内斯——啊,我就知道。”景彦抱怨两句在他们对面坐下,“直接说吧,不用拘谨,把这儿当休息室就行。冰箱在那边,想喝点什么自己拿。”
格雷茨卡倒也不是拘谨,他只是不确定他要说的这事能不能让穆勒知道。
景彦完全没看出自家后腰的顾虑,眼看格雷茨卡不说话,他只好用眼神无声询问旁边的穆勒。
‘他这是怎么了?’
穆勒抖了抖眉毛,想了几秒,他换条腿翘到茶几上,扭头看向格雷茨卡:“没关系,这里没有外人,说什么都可以,我保证J不会怪你。”
“他说的没错,我不会怪你的。”景彦点头。
得到许可,格雷茨卡终于开了口。
“更衣室里在讨论这件事,我想你应该得知道——不是赫内斯的事,是教练你和托尼-克罗斯在Instagram上互动的事。”拜仁后腰轻飘飘扔了个‘炸|弹’出来。
“哦?”
更衣室讨论的竟然是这个?
景彦一下就坐直了。
格雷茨卡把景彦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接着说:“大家看法都挺一致的,基本上就是两种,觉得无所谓的,因为你们曾经是队友,也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就算是在赛前聊聊也没什么。还有就是,觉得这样确实不太应该的。”
不太应该?
这有什么可不应该的,又不是通敌,或者泄露重要战术情报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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