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迷信,我们要相信科学。”或者玄学。景彦很显摆的捋了捋头发,然后拽拽领口,把自己特意挑选的休闲款西装亮出来。
今天景彦穿了身主体黑色有墨绿暗纹的西装,没配马甲,毕竟已经是6月份了,往里面再穿个马甲,即使不用像球员们那样在场上运动,景彦还是有可能会被热晕在场边。
“好吧,你说是就是。”诺伊尔耸耸肩,“不过我提醒你了,到时候出问题你可别哭——”
“嘿!”景彦赶紧抓住诺伊尔的手在木质桌面上拍了三下,“呸呸呸。你小子,赛前可别咒自己啊!”
“……是你说不要搞封建迷信的。”诺伊尔假笑,随后抽回自己的手。
当然,如果可以他很愿意景彦一直握着他直到比赛开始,但那绝对会引起某人的不满,就像现在,托马斯的视线已经快把他烧穿了。
“对了,J。”诺伊尔再次出声叫住景彦,“你领带呢,不打算系了吗?”
“哦,本来是想的。”景彦说着拍了拍自己的随身背包,“但之前在酒店里我怎么都弄不好,而且还搞的自己很热,干脆就没系了。”
诺伊尔看了眼景彦的背包,勾起嘴角,“那领队你带来了吗,带来的话,我会,我来帮你吧。”
“啊,那倒是——”
“我觉得就不用了吧。”穆勒先一步出声,替景彦拒绝了队长的提议,“就像现在这样——把领子这么随意敞开着也很好看不是吗,J。”
是吗?
景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有点乱的领口,然后抬头扫过车厢,像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我也觉得这样更好!”阿方索-戴维斯接过话茬举手说,“而且在我看来,不系领带显得教练你更潇洒,更有随性的帅气感!”
说完,加拿大后卫对景彦竖起大拇指。
“他说的对,可以不系。”
“而且确实怪热的,今天伦敦是个晴天呢。”
“别系了,这样挺好。”
有了戴维斯起头,其他球员也纷纷表明观点,大部分人都觉得景彦就这样随意地敞着领口更好。
“那就顺应民意。”景彦把手里拽了一半出来的领带又塞回背包,这时大巴车速度慢了下来,景彦扭头冲窗外看,决赛场地近在咫尺,他清了清嗓子张开双手,“先生们,10年前,我,托马斯,曼努,还有哈马,我们就是在这里连续两年捧回大耳朵杯,现在,该轮到你们大显身手了——come on!温布利,我们来了!”
……
大巴车驶入球场,球员们依次下车,穿过通道进入更衣室。
景彦是最晚下车的,走的也是最慢的,温布利大球场和10年前没什么变化,他一路走,一路看过去,满眼都是回忆。
如果能再穿上鲜红的球衣,再感受一次当年的那场比赛,该有多好啊,他想。
不过更重要的是现在。
景彦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随后他推门走进更衣室。
“再过40分钟比赛就正式开始了,我知道我应该说点什么,但是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他站在中央歪头看向所有球员,“你们只要记住一件事,我们整个赛季的努力,全都是为了这最后一战。保持心态,拿出你们平时训练的水准,我相信你们可以的。”
说完,景彦回到他的位置上,接过克洛泽的平板查看皇马的首发名单。和往常相比,今天景彦的赛前演讲简短的可怜。
不过他也有他的道理。
景彦相信,越是决赛越应该一切从简,简单,有效,足够激起球员的好胜心,这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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