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咬的。
是的。
景彦最近快被蚊子折腾疯了。
而这也就是他不顾媒体也要频繁去找库尔图瓦的原因,这家伙会徒手抓蚊子,且一抓一个准。
“去买蚊香,驱蚊露,它们都很有效。你没必要用这么个烂借口跟我待在一切。”库尔图瓦嘲笑道。似乎他是认定了景彦就是想找借口见他。
“我更喜欢有人能手工作业。”景彦躺在库尔图瓦腿上,半眯着眼懒洋洋的说道,“蚊香和驱蚊露都会让我头晕,影响判断,我不能每天‘嗨’着去训练场,我是个职业球员,很有职业道德的那种。”
“随你怎么说。”库尔图瓦的语气里有藏不住的沾沾自喜,仿佛景彦是个说谎惯犯而他早就看穿了他。
下一秒,景彦面前一阵风扫过,马竞门将再次在他鼻子前捏死了一只蚊子。
“蒂博真棒。”他很做作的鼓了鼓掌,“从今天起,朕就封你为驱蚊大将军。”
“准确的说它不是蚊子。”库尔图瓦说,“这些是飞蚁,它们不吸血,也不咬人,你会难受只是因为他们翅膀上的粉会让大多数人过敏。”
“蚊子,飞蚁,都无所谓。反正会让我身上起疹子,还又疼又痒。”景彦‘嘟’了一身抬起右腿,在膝盖往上3公分的位置,有一个很明显红肿的包,“这东西让我难受几天了,每传一个球都要挠它几下——噢,看,我夏天好不容易晒出来的小麦色肌肤没有了,现在他们又会重新以为我是个穷光蛋,而且蚊子包也更明显了。”
“你是世界上赚的最多的运动员之一,没人会因为你白回了之前的色号就觉得你的钱也没了,除非他们一早就看你不顺眼,趁现在落井下石。”库尔图瓦毫不留情的说。
说着,他抓住了景彦的右腿,然后俯身过去,亲吻景彦的蚊子包,亲着亲着还用上了舌头。美其名曰‘止痒’但实则就是调|情。
“你是傻子吗?”景彦一巴掌过去把库尔图瓦拍开,随后把腿蜷到胸前,用指甲在蚊子包上掐出一个‘米’字,“瞧见没,这样才能封印它,你那种方式只会让人越来越痒。”
库尔图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我在和你调|情。”
“哦是吗,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有看出来。”景彦翻了个白眼,“3年了,蒂博,如果你想要我,直接开口就是了,不要浪费时间。”
“前戏在你看来是浪费时间?”
“一点没错。”
“好的,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瞧,你学会了——等一下!不要一下贴过来,热得要死,先把空调打开。”
“我以为你不喜欢空调,因为你的体育科学顾问说那样对人体肌肉不好,上次你就是用这个拒绝我的,记得吗?”
“没印象。”景彦演都不眨的说着假话,空调的凉风出来,他长长的Moaning一声,“这样好多了。”
库尔图瓦丢开遥控器亲他的喉咙,“顺便,我分手了。”
“恭喜。不是恭喜你,是恭喜那位。”
“你还真冷漠。”库尔图瓦咬了景彦的下颌,“我们两个得有人开始认真约会了,不然偷、情就要失去意义,变得无聊起来了。”
“我不在乎。你想要你就去找。”
“你不打算谈恋爱了吗?”
“开什么玩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谈了。”景彦自嘲的说,“嘿,说不定我没有一辈子。”毕竟是被创作出来的,谁知道哪天会被作者突然终结。
“一辈子就谈一次恋爱,我明白了,你想把唯一留给托马斯。”库尔图瓦完美的理解错了景彦的意思,当然,不能说他错了,“真甜呢,跟别人做着心里想的永远都是托马斯。”
“哈,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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