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人的感觉真棒,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了,有趣。”他说着曲起手指,用指节撑开德布劳内嘴角,使得指尖可以在对方的口腔中肆意妄为。
“把舌头伸出来,对,就这样,别动。”
景彦用指尖在他口腔里画圈,画着画着来到上面,故意轻碰上颚,然后下落,来回压着逗他的舌头玩。
很快,没有了阻挡,且舌尖被肆意把玩,唾液从德布劳内的嘴角淌了下来,其中一部分沾到景彦的手腕上滴到地板,另一部分则顺着喉咙一路向下。
“好涩|情的画面啊,凯文。”景彦轻声说,随后他竟拿出手机,对着德布劳内的脸拍了张照片。
景彦没有关掉拍张的声音,也没遮掩自己的手入境,甚至在拍完他还把手机反过来给德布劳内看。
德布劳内看了眼照片,很快又去看景彦。
什么话也没说。
也说不出来。
“天呐,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凯文吗?”景彦把手抽出来,还刻意拉了个丝给德布劳内看,同时不敢相信的说:“我都这样羞辱你了,你也觉得没问题。”
德布劳内调整了一下跪姿,用拇指捻掉嘴角的唾液,“我说过,任何事,只要你能原谅我。”
“可是我拍了照片。”景彦晃晃手机,“而且拍的很清楚呢,你就不怕我到处传?”
“你不会。”德布劳内说,“你不是蒂博-库尔图瓦。”
“说不定我是。”
“那你原谅我了吗?”
“就这?”景彦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那就继续。
德布劳内趴在了景彦前面的沙发上。
就像个站起来的金渐层。
他说:“I’m all yours(悉听尊便)。”
有那么一瞬间景彦真想就地原谅他。
但是景彦忍住了。
“要我原谅你,至少再去戴个猫耳吧。”景彦说道,“别着急,慢慢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后面的可以,但是前面的……
“我没有猫耳。”德布劳内说。
之前他倒是给景彦买过这种小玩具,但大多是狐狸和狗狗,他柜子里和猫最相关的是颈环铃铛。
“那我不管。”景彦很无赖的说着捏了捏德布劳内的脸,“要么你去弄来猫耳,然后在我面前展示你自己,要么我们今天就到这儿。”
德布劳内妥协了。
“我去找。”
……
然而十几分钟后,等德布劳内戴着两个纸折的猫耳回到客厅时,景彦已经不见了,只在桌上留下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
亲爱的凯文,谢谢你做到这些,虽然我知道你大概又是在驴我,等我说出原谅你之后你就故技重施让我‘在上面’。但是,我宽恕你了(I forgive you)。照片我就留下了,当做牵制你的把柄,过阵子等我不在意了,说不定会考虑还给你。以后见,拜。
你的,景彦。
p.s.从你叫我来你家起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安好心,不许狡辩,你知道我是对的!
德布劳内从头到尾把这张便条看了几遍,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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