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玉程暗暗吃惊,不知道是什么话就惹了他不高兴,他真诚道:“想跟人作对,才这样,我想交郑总你这个朋友,没得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招。”
听了他这话,郑锦年一口气压下去,肩膀也松了,面色好了很多,但还是很冷淡:“我那车没什么好聊的,随便装着玩玩的,没什么意思。”
“挺有意思的啊,”周玉程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拒绝之意,乐呵呵说道,“郑总,您要不报个价,那两辆车,我都亲自去看过,到处托人问呢,能不能卖,问了几遍,他们都说您不愿意。今天是运气好,难得逮到人,肯定要问清楚,郑总,您那车,到底要开什么价?我全尾的,诚心诚意的,今天就为这事来的,想买。”
郑锦年面色突然就淡了。
这回是淡的不见了底。
周玉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无论说什么话,这人都不大高兴。
比胡同巷子里的老北京人老太监公公还难琢磨,动不动就犯了他忌讳。
那这忌讳不要太多。
门被拉开,不是许飞回来,服务生进来收碟子,又送了一些水果盒糕点进来。
一通忙完,室内安安静静的,周玉程手拿上模样像故宫形状的糕点,捏着吃,往嘴里送,怎么想怎么不自在,他又看向对面的郑锦年。
郑锦年一直在看着他,眼神淡淡的,却留着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
周玉程便将快塞到嘴的糕点递给他:“吃不?”
郑锦年一垂眼,有话想说的样子。
这回,周玉程可没给他机会,追着问:“郑总想说什么?”
郑锦年不接周玉程递来的糕点,周玉程也不在意,隔了两秒后,反倒自己塞进了嘴里。
就这样,郑锦年又默默看了一点也闲不下来的周玉程数秒。
他是有些不高兴,面上淡淡的,可他不高兴,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周玉程来吃这顿饭,说,只是为了那几辆车来。
郑锦年不高兴,还有周玉程说话的口音。
之前在会场里就觉得异样。
他不知道周玉程私下里竟然是这样,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连说话的口音,都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一点也不一样。
和他记忆里,印象里,一直那样以为的周玉程,有很大出入。
他不是周玉程。
周玉程不是这样。
——可他就是周玉程。
他现在说话的口音,太地道了,像是活脱脱的北京人,没人会觉得他是香港来的。
他有着地道北京人该有的洒脱、热情,周到,稳重劲,甚至还有些直肠子。
郑锦年不习惯,也不适应。
他从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