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带着他,两人在台阶上坐下。
“毛线综艺。干嘛,讨好我啊,现在讨好我是不是晚了,你坐好,别动。”
郑锦年两只手垂下,忽略周玉程搭在他肩上不放下来的手,也无所谓了,诚实应了一声:“嗯。”
“嗯~这是什么意思?”周玉程抹过脸来,使劲盯着郑锦年侧脸看,又拉长脖子,绕到正面去,两人并排坐着,他身子抽长,非要看郑锦年正脸,“你真在讨好我啊,啊?”
郑锦年烦他这股劲:“不然来干什么,专门跑一趟,看你落水?”
靠。
那这落水值了啊。
被九叔骂个狗血喷头他也认了。
他有一肚子话要咆哮,宣之于口,桌上关了静音的手机一直在亮他懒得管,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烦的要死。
“谁啊,敲魂啊?”
康兆不用等吱声,擅自推开门进来了,她面色不好,面色冷隽,可进门看见这样的画面,她却瞬时收了失态,一步步走来,眼神钉在郑锦年身上,有狐疑,有试探,也有好奇。
和那两个保镖出门前看郑锦年的眼神差不多。
周玉程松开郑锦年起身,从康兆手里接过文件夹。
康兆恢复正常,面上露出公事公办的微笑:“周生,这位是?”
郑锦年没站起来,向康兆微微颔首,态度随意:“郑锦年。”
周玉程一门心思在文件夹上,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抽出纸业,看了两眼,高兴:“好了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出去吧。”
“程董。”康兆重声。
周玉程才不管她,腾出手来,点了点她:“搞什么警戒线,外面赶紧给我收拾干净了,给我客人吓坏了,我跟你没完。”
“好,一会儿就去办。”
“利索点,外面要开奖了是吧,让他们再等我20分钟,我一会儿出去。哦,那些什么媒体新闻的,全给我清理了,九叔那边,不要叫他听见什么风声。”
“晚了,先生,九叔已经知道了。”
“嘶——”
康兆又看了看郑锦年。
周玉程在宁市预备办的车赛基本上是康兆一手打理,多日来,她与政府接洽,与招商代表接洽,与政要人员喝茶,当然知道宁市有哪些世家和财阀。
瑞步的陈氏父子,她都见过。
这位赫赫有名的郑先生,她也听过耳目。
但凡与康兆过过招的人都知道康兆的身份不一般,她明面上是周玉程的秘书,可大小事却全凭她一人做主,敬她怕她求她的人海了去,她也很多年没见人是这样的眼神望她。
郑锦年身上那股松弛的劲不同寻常,他也不是不尊重她,只是没那么在意,这股不在意就好像是借了周玉程的势。
他对她的态度很一般,不冷不热。
康兆是个办事极妥帖的人,她顿时有些起疑。
可也不用她多想,她家少爷便赶人了,催着她走:“还待着干嘛啊,走啊,别耽误我谈事。”
康兆恢复体面的笑意:“好的~周生,我出去了,20分钟后进来敲门。郑先生,失陪。”
“嗯。”郑锦年还是淡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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