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年望了眼周玉程露在水面和白色泡沫之上的胸肌。见着他脖子光滑无比,没有一丝点缀。
“好多天没见着了,那个睡觉都戴着不离身的红绳玉佩呢,去哪了?”
郑锦年说话的热气好像就贴着他脸,周玉程目光平视前方:“送回香港了,我妈说要找大师放点运吸点气,在庙里供着,过段时间送回来。”
这么讲究。
郑锦年又盯着他光滑的脖子看了看,微挑的眉峰神情很逗趣,可惜周玉程没见着。
周玉程还是看着前面,像在发呆,当他有意识,觉得郑锦年身体在动,手已经摸到他大腿上,他一阵惊动,呼声,受吓不止,去抓郑锦年的手。
“你做什么?”
郑锦年握住他的手,另只手还是摸到了他腿上,顺着他的腿往里摸,摸内侧,嫌弃他反应大,一惊一乍:“惊什么,你往下坐,躺倒,腿抬起来,我看不着。”
周玉程眼睛瞪得和牛一样大,瞳孔里郑锦年俊美的容貌都变了颜色,不知道从他嘴里为什么能这样平静地说出这些话。
周玉程开始呼吸加重,握住郑锦年的手渐渐用力。
郑锦年抽出被周玉程按着发疼的手,改为推他肩膀,迫使他往下坐,语气自然,问:“内裤脱了吗?”
周玉程身子往下移,露在水面的胸肌没入水中,肩膀也进入水里,玫瑰花在他锁骨上打转,蓄起水窝。
他说话:“没。没脱。”
郑锦年放在水里掐着他大腿的手便往上摸了摸。摸到一点布料。
还真是。
郑锦年不太满意:“怎么不脱。”
周玉程说不出来话了。
“平角裤还是三角裤。”郑锦年问。
“三角。”
三角裤那就没什么,不碍事,郑锦年也摸出来了。
周玉程手按着一旁的浴缸边沿,想坐起身。他本应该力气很大,不知道为什么就被郑锦年按着躺下了。
郑锦年手从周玉程大腿内侧抽出,半个身子也从水里起来,往那边游去,在浴池中间的地方,他又坐了下来。
用力撇开周玉程大腿,把两边掰开——
周玉程惊坐起,快疯了。
“锦年!”他眼神像只受伤的小鹿,不知所措,比起震惊和无措,更多的像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脸色通红,涨的一口血气马上要冲到头顶去。
郑锦年发笑:“平时吵着闹着叫我看,我现在要看,你又装上了。到底给不给看,不看,我起身了。”
看?看什么?
周玉程吃惊,懵神。
郑锦年好笑:“看纹身还能看什么。傻程。快点,躺好,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那点小纹身,平时不是很嘚瑟吗,艺术是吧,在左边大腿还是右边大腿,多大,有没有一个指头大?”
周玉程的血气涌回到喉咙处,涌进血管,全身都涨得疼,脖子上的青筋也露出来了。
郑锦年太自然了。
他的坦荡显得周玉程刚刚的反应很二逼。
周玉程躺倒,慢慢,两只脚挨着浴缸地面,双腿拱起,膝盖和一半大腿露出水面。
“左边,在左侧大腿上。你刚刚摸错了。”
“哦,是么。”郑锦年便将周玉程右腿按平放进水里,用力往旁边一掰,语气还是很自然,“我忘了。”
这样不行,什么也看不见。
郑锦年握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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