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穿着的是锦年的,锦年让阿姨找给他的。
周玉程收了视线,又看了眼赵灿身上穿的这身。
郑锦年穿这身的时候特别帅,赵灿穿的像个街溜子。
赵灿也不知道周总来查房间是什么意思,他还感到莫名呢。毕竟有点心虚,他讪讪道:“程哥,程……程总,你是想进去找那枚戒指么,那进来,我放在桌上了,不敢再碰了。都怪锦年,前天晚上洗完澡顺手就放在了床头,我就是看这枚戒指好看,没别的意思。”
赵灿想解释的东西很多,絮叨个不停。
他觉着周董不至于这么小气,拍个照片炫一下而已,再说他真的不知情。
赵灿一口气说了太多话,说到自己来住几天,刚开始还只是解释戒指拍照的事,后面不知道怎么话题就绕到寄宿这两天的事上了。
一说,就更没完了。
赵灿等开始有点眼色时,把滔滔不绝的嘴闭上,发现来不及了,周董的脸黑的跟个炭一样,拉长着,很阴郁,好哈人。
气氛阴得赵灿心里打寒颤,他也不知道他哪句话就说错了,深深把嘴唇抿起,拉长,囧色。
周玉程阴沉着脸,憋了一分多钟,憋出一句话,有些炸:“这两天,你跟郑锦年睡的都是一间屋子,一间房,你俩,同床共枕,晚上,睡觉,盖得也是一张被子?”
“昂。天这么凉快,是要盖被子的。不过我不盖被子,都给锦年盖,我火气旺,不用盖……盖被子……”
…
…
郑锦年下了高铁,想想还是觉得不舒服,给周玉程拨了通电话,没拨通。
他在杭城的事忙完,回宁市。回去路上又接到赵灿电话,赵灿哀嚎,说你这会儿终于得空了。
又说完了。好像真给人得罪了。
早上太子爷亲自过来质问,走的时候,很是气性,车门拍的一阵响,把族戒也打包带走了。
赵灿已经把朋友圈删了,给郑锦年真挚道歉,还说给周玉程发了道歉消息,他竟然都不回他。好像不理他了。
他现在有点慌:“锦年,怎么办啊,你都不知道,他当时那个冷脸啊,给我吓一跳,我以为跟他熟了,他挺热心的,冷不丁黑下脸,我以为看见我爹了,就那种,怎么说呢,撒气的眼神。锦年啊,年年,你帮我分析下,我到底哪句话说错了。刚进门的时候,他脸还没那么黑。”
一通电话挂断,郑锦年揉了揉额头,脑门疼得厉害。
听赵灿言语,前后一分析,郑锦年没觉出能让周玉程恼火的点。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不想了。
他给周玉程发消息。
周玉程回了消息来,郑锦年下午三点才看到,中途他忙着开会,匆匆给周玉程回了条晚上见的消息,郑锦年便没再理会。
到了晚上9点多,周玉程实在憋不住了,打电话给汤嘉丽,问郑锦年现在在哪,汤嘉丽说郑总已经回家了。
今天提早下班,结果消息也不给他发一条。
聊天框里全是周玉程一个人的独角戏。
往上一拉。
从下午三点开始,郑锦年去开会后没回到现在,十多条了。
他忍不住,又继续发。
【你在哪,在哪啊】
【怎么不回我消息,嘉丽说你下班了】
三分钟后,周玉程继续发。
【我问过小洋楼那边了,你还没回去】
【我俩聊聊】
【我有事要和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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