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那么久,又是热恋,想不发生一些什么都难吧。
九叔将小梳子递给周玉程,周玉程接过梳子,指头在齿孔上哗啦。
九叔问:“少爷,你如今突然回港,与宁市那边断联。是和小郑先生吵架了?”
“没,没有。”
“那。”九叔合理做出猜测,“少爷是不是又发病了,本身一些对于性取向认知的障碍可能会影响你真正的判断。别的我都不关心,就想问少爷一句,是不是又不想对人家负责了,如果是的话,宁市那边,我来处理。”
什么叫又不想,对人家负责??
“你丫,你不会在说肖维吧,靠北啊,他是神经病啊,你拿我和他比!”周玉程要炸,“谁说我不对锦年负责,擦,是他对我负责吧,他勾得我,他不管我?我杀了他。”
原来如此。
九叔听明白了。禁不住想笑。
就说少爷怎么有前科,有阴影还能进入新的感情,且如此迅速黏腻,感情那孩子有几把刷子。
好手段!
从现在这个架势看,那孩子确实是给他家少爷勾得神魂颠倒。
能给一个恐同症患者都勾得转换性取向。
中间过程,实在不敢想。这究竟是花了多大的心思。想必其间计划一定万分周全紧密。
周玉程把小梳子丢回九叔身上,呼气不过来,窒息,想吐。
可能是刚刚做的一些实验催的。
他打开车窗,风哗啦啦地吹,他觉得冷,更想吐,把窗户又关上了。
而后是长久的寂静无声。
九叔已经在看平板上的季度报表了,不理会周玉程的烦恼。
周玉程静了一路,实在受不住,伸手拍开九叔手上的平板,阴鸷的视线看着九叔:“你怎么都不帮我想想辙?我变成同性恋了,你不担心?也不来开导?”
九叔推开周玉程的车,结束视频上的会议。将平板放好,九叔坐正。
“程仔,你三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那又怎么了?”
“既然不是小孩子,就该拿出一些担当来。左不过,分手,和不分手,两种选择。是要继续,还是分道扬镳,告诉我结果就行,如果想彻底离开宁市,摆脱郑公子,我说了,我会很好地帮你断后。”
分手。彻底离开宁市。分道扬镳。
怎么会有这种可能!
丫的狗儿的郑锦年害他弯了,害他变成一个同性恋,年性恋,对,特么的他是年性恋,什么同性恋,他只对郑锦年才会石更。
他都把他变成这样了,他得找他赔偿。得负责。
擦。
周玉程火大:“那现在怎么办?我妈那边怎么办?我老周家传宗接代怎么办?”
九叔很是淡定:“这个问题大可不必担忧,同性恋,好像不影响传宗接代吧,难道说,少爷你那方面有隐疾?”
“你大爷的,我好的很。”
不是。周玉程都被绕进去了:“这样也行吗,真的不冲突?万一,万一锦年介意呢,他介意我……”
我晕。
我都没和锦年亲密过,和个女人亲密,Yue,真要吐了。
周玉程干呕了两下,九叔给他拿水和纸。
“少爷,不要再想了。对于感情的事,你从来想不明白。我建议你先回去睡一觉。”九叔见怪不怪道。
不知道九叔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周玉程喝完水,又继续靠回他怀里,想了想,找九叔要药吃。
医生开了很多安神的药。
周玉程一口气吃了六颗,埋着头,趴在九叔怀里入睡。
“九叔,你怎么不问问我对锦年是什么感情?”
九叔从没见他将一个人这般紧密放在心上,甚至连查都不能查,动都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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