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关于怎么爱锦年,和取得他同意,愿意也爱他的事,周玉程,才应该最有发言权和决策权。
应该反过来。
是他推着郑锦年走。
“我不要你钱。”周玉程说道,“九叔是证人。他见证我被你骗的团团转,像个大傻逼香蕉的模样,这个债,你得慢慢还。”
周玉程把郑锦年用力抱进怀里,用脑袋剧烈拱他脖子,有些高兴,有些失而复得,可能太高兴了,眼泪不自觉往下掉。
真是奇怪的情绪。
可能断药的后遗症,还是有一点在吧。
他在心里说,无比坚定的,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坚定。
如果他吃药很傻,他治病被治得憨蠢,他现在还依然在那个很蠢的状态里没有走出来,那有件事他是无比确定的。
不管他傻不傻,他爱锦年这件事是真的。所以他这句话也是真的。
“锦年,我在心里偷偷跟你说。如果你在德国不顺利,我允许我自己去德国追你。我给自己一百个,一万个机会,我要千次、万次、不遗余力地,疯狂追着你。”
就和当年他妈拼命追着他创业失利又失利的老爸全球跑一样。哪怕全家,全世界的人都不赞同。那又怎么样。
他妈这个恋爱脑,还不是给他爸生了五个小孩。
——郑锦年。我不会再撒开你的手了。
——我爱你。所以你一定会爱我。
…
周玉程抱着郑锦年在无声地哭,还以为郑锦年不知道。泪水湿润润的。稠乎乎的。
郑锦年过了好久,才回抱住周玉程,给了他一点回应。周玉程倒是不哭了,却把郑锦年更用力的抱住。
郑锦年被弄的。
可能是心境真的变了吧。
好像今晚来一趟,事情没有朝着最糟糕的发展进行下去。
分手。也成功了。
程仔,变正常了一点。
他们,既不是爱人,也不是朋友?
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关系。
为什么会这样。郑锦年不明白。就像他看见周玉程每一次,好像周玉程每一次状态就斗转十八弯,像鬼变成神仙一样大反转,给郑锦年没有一丝准备,他从这样就变成了那样——
他一下子开朗。一下子发疯。一下子说爱郑锦年,说自己是男同。
一下子在治病,一下子抑郁变蠢,一下子神经病发作。
又一下子,说同意给郑锦年三个月时间。
看来,郑锦年永远也跟不上周玉程脑回路了。
但是好像,比起什么后面的创业不创业,赚钱不赚钱,追梦不追梦,看见周玉程状态变好,这才是让郑锦年最高兴的事啊。
可能太高兴了。乐呵呵的,露出笑,竟然也哭了。哭着笑,笑着哭。郑锦年的情绪跟着都有些反复无常了。
他还奖励了下周玉程,摸了摸他后背,让周玉程差点又忍不住要来亲他。
至于这晚怎么过去的,郑锦年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两人久违地,又睡在了一起,一张床,一张被子。熬鹰似的都不睡。
两人相互抱着。和最初一样,是最纯始的状态。两人相偎在一处,无关爱情。只有对彼此的信任和感情信号凶猛对打,争相释放。
他们,兴许是另种层面上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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