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年心都焦上了。
“程董给他爱宠,一条狗,举办婚礼。港媒没报道这事,但是,港媒闻风,报道起别的事。”
“什么事。”
“不太妙的事。周家要办白事,动静还挺大的,好像什么园子、林子都在重新整修,周董说让我回去静等消息,过两天正式给我发请帖。”
郑锦年头稀昏:“白事?谁?他家谁……他是不是还在闹着玩,他宠物去世了?”
“还真不是,”莫萧搞不清楚,“不可能是宠物,瞧着规模挺大的,港媒都开始预热了。不能是给什么狗啊猫的瞎搞吧。”
郑锦年心中如打鼓,不好受。在焦急忙慌和什么也打听不到的等待中,莫萧收到周玉程请帖,异常正式,上头明确标注地点和日期。
莫萧敲开郑总办公室门,脸色比前两天还沉,告知郑锦年:“郑总。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郑锦年眉目沉得能装两座山,面上的凝重几乎是条件反射。
莫萧道:“确定了。周董的秘书康女士发来邀帖。于下个月24号,林肯庄园,周家要给周玉程办葬礼。要求我郑重出席。”
咚的一声,雷响,郑锦年觉得天都塌了。
…
周玉程的大秘书给郑锦年身边,但凡他熟悉的人都发了请帖,唯独绕过郑锦年,连西拿都收到线上请帖。
唯独他没有。
这几天,不光是港媒在疯狂报道,从视频中能看见,络绎不绝的记者分别聚集在周家别墅外围,还跑到了周家大家姐以及在港的小妹公寓附近蹲点。
宁市几位收到邀帖的世家,暂时搞不清楚什么情况,和郑锦年还算熟的,有特地打来电话问他,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周家瞒的还是很深,不知道周玉程小周公子突然暴毙具体是什么原因。
赵灿惊呆了,他打视频来,道听途说,告诉郑锦年,说,在宁市,就有人看见了,周公子在宁的最后几个月,不是去乡下忙着参加白事,给人敲锣打鼓奏丧乐,就是偷摸摸去医院,被人撞见过好几回了。
感情病得这么重。
怪不得最后离开宁市仓促的很,连顿散伙饭都不肯跟大家伙好好吃一顿。
那会儿大家就觉得他面色不对,老是发白,肯定得癌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天妒英才啊。赵灿唏嘘不已,劝郑锦年想开,还问要不要自己来德国陪他几天。
他知道在宁市半年,他和周公子关系挺好的。
他自己其实也很惋惜,说到兴时,泪都流了好几串。
郑锦年冷着脸说不用,挂了视频。
室内宁静,郑锦年双手交叠,按在额头上,一阵恼火,片晌,迅速抬起头来。
该死的周玉程。
你到底在闹什么!
郑锦年买了票要去香港,人落地机场,被九叔亲自接待,又将他劝回了。
几个小时后,郑锦年没见着周玉程面,又返回了德国。
莫萧不清楚内幕,来问郑锦年什么情况,郑锦年捏着额头,火气和郁色全在心口压着,眸光都是劲劲的,躁动:“没见上面。发消息倒是回了。人还活着,说我不该联系他。”
总之他在香港是又跳又唱,搞得鸡飞狗跳,摆台子唱大戏,激得在德的郑锦年每天情绪都五六七八变,快把他逼成狂躁大怒师,但他在那边,依旧态度淡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