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程听到这句,心脏在开花。
郑锦年还在道:“郑锦年可以承认自己比周玉程弱,没他厉害,一点也不丢人,因为呢,比起这些,他又发现,到底,还是周玉程更重要。
实验室发生爆炸确实情况紧急,这事是很紧要,但是,没有周玉程重要。
郑锦年要做新技术,做新研发,也不用那么急,虽然是一件短时间难以攻克的难题,但是这些,都没有周玉程更重要。
年仔急着来见周玉程,在来的路上忽然有了新的念头。程仔浪费这么久的时间,拐着弯来帮他,两个月啊,郑锦年等不及,想告诉某位没脑子的傻少,这事干脆你来接手吧,可以一起,可以合作共赢。
因为年仔不想在这种事上太执着,他改变了主意,比起搞研发卖汽车,年仔呢,更想好好提升一下自我。他准备回德国继续去读没读完的博士学位,准备,重回学校读书。”
郑锦年望着已经懵得发晕的周玉程,望着他笑,话说得更加孩子气,是幼儿园老师哄小朋友那种语气:“年仔希望我们程仔生活平静,不要再整什么幺蛾子,顺顺当当的过好日子。年仔还希望,我们程仔天天开心。同时呢,年仔急匆匆赶来,是真的很怕我们程仔又改主意,又乱搞,又叫年仔摸不准。年仔最后要告诉周玉程。”
郑锦年语气郑重了。
“周玉程。如果爱情的定义真的如同书本上所述,那我对你,抛开一切不说,的确就是爱。”虽然无法像他一样,爱得痴癫,爱得发疯,但郑锦年在接受周玉程给予爱的回应时,心脏已经透出新的血液,太多其他的爱正在肆意疯长,“好了。我也爱你。在明天晚上9点登机前,把我打包带回你家别墅吧,海边那个,我想去看看。我也准备好了。”
郑锦年特滑稽的,从西服内衬里拿出一枚方形塑料袋。
周玉程拿到,手指都烫了。超大号的安全套啊。
郑锦年说:“望着窗外的海潮,在海边做是一种什么感受呢?试试就知道了。走吧,我们时间不多了,带我回去吧,我想和你上床。”
当下,郑锦年嘴里那个希望某人不要再整幺蛾子,却已经整了幺蛾子的周玉程疯狂在想,瞒住,可一定要瞒住啊。关于立遗嘱这事。
难为他还能抽空想一想这事,手里拿着套子,他不是用手了,是用衣服、手臂,和手肘,来擦自己眼睛上哐哐在落的珍珠。
他哭得像海的女儿,海浪奔涌,海潮翻转,越哭越大声了。周玉程嚎啕大哭,狼叫。
“郑锦年,你好会搞人心态啊。”
郑锦年站在他面前,看他哭的丑样,无奈,发笑,眼里,嘴角挂着的,有很大的宠溺,最后干脆陪哭了,伸开手,把周玉程抱进怀里。
“好了好了,用不着这么感动吧。不就是被简简单单告白了嘛。”
话说得很简单,然而,在周玉程看不见的地方,郑锦年翘起来的嘴能挂十个油壶。
他想,他确实是天才。要知道周玉程最会抓这种细节,往后他每每回想起今晚,一定还会很感动。
郑锦年用手擦了擦眼泪。想了想,那他还是比周玉程更厉害,周玉程追他花很久的功夫,他追周玉程,只花了一句话的功夫。
郑锦年把脑袋埋进周玉程脖子里,也不再压抑了,回抱住周玉程,抱得很紧很紧,就像是比谁到底哭得更惨更卖力。
郑锦年亲周玉程脖子:“程仔。往后,我会好好爱你。”我跟我妈承诺了。
在来周家之前,他去他妈即将要进的墓地看了看,坐在那和他妈即将要长眠的那块地闲聊了几句。
是跟自己说,跟他妈说,也跟天地苍穹说。
“妈,既然马上就要给你挪地,给你换了家,你就别怪我了,我呢,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老郑家这么差的基因,我看就别遗传了。你安息吧。以后我带程仔来看你。”
…
周玉程紧紧握着郑锦年的手,和他手牵手,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两人出了周家的别墅,九叔早在门口候着,周玉程将郑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