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什么超过两个人知道世界就会出问题!
“……就算是又怎么样?”太宰治抬眸,看向来自迦勒底的一行人,“我信不过你们。”
“哎呀,是多疑类型的人吗。”达芬奇Lily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过这个看你们自己决定啦,我只是来帮朋友修仪器的,你们世界最后会怎么样说到底也不关我们的事。”
“这位小姐可以在这边停留多久呢?”森鸥外突然出声问道,“关于这件事,”他瞥了眼太宰治,“鄙人希望能给我们一点时间内部交涉。”
他并不是多么崇高的人,但如果危及到了他脚下的这片土地,他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
在达芬奇Lily给李泽修道具的期间,其他人几乎都在做太宰治的思想工作。
太宰治确实是世间少有的聪明人,但再加上他活得太过孤僻的因素后,他的思想工作就变得极为难做,因为这个家伙只相信自己——不仅是在目的上,也是在大脑、能力上。并且因为牵扯到他最重视的织田作之助,他更是求稳求保险。
不过由于劝导的人之中就有织田作之助本人,所以最后思想工作还是做成功了。
虽然中间李泽不止一次想把上个世界带来的杂志(电子版)在这个世界重现,因为他觉得这个太宰治之所以这么致郁,就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港口黑手党氛围太不好了。
他成了首领,以中原中也那种公私分明的性格,这个世界的中原中也怕是也过得很压抑,也没法阻止太宰治要做的事,所以他就越来越郁。
李泽觉得这个太宰治比其他世界的太宰治都需要这么一个东西来调节一下心理状态,但是很遗憾,这个港口黑手党都是太宰治的,这种东西在这里压根出版不出来。
至于说用外面的地方打印……李泽就是再喜欢恶搞太宰治,也不至于让这种东西流传到外面,弄得人尽皆知。这个界限他还是很清楚的。
「书」这种东西不比圣杯,虽然都是高纯度能量的聚合体,但圣杯的表现形式其实更接近于能量本质,它是可以直接许愿的,但「书」不行,「书」还得通过书写这种形式,并且还有一系列的限制。
圣杯在许愿后会自行运转以最直接最省魔力的方式完成愿望,但要借用「书」达成目的时,就必须写下符合情理逻辑的内容来指向最终的目的,继而实现使用者的目标,算是使用者自定。
比起圣杯,「书」更难直接转化成能量来使用。更何况迦勒底对圣杯已经有了一套成熟的处理方案,但「书」这种东西,他们还是第一次接触。
于是达芬奇Lily提出:“这样,我们迦勒底出一个圣杯来交换,这样就可以直接进行下一步了,至于「书」,我们可以延后研究。”
对此,福泽社长声明道:“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得保证它不会被用于为恶。”
“这个简单,只要下一个自我强制征文就行了。”
这是一种魔术性质的约束,算是一种强制执行手段。
在确定好了这件事后,达芬奇Lily又抓住了自家御主:“立香,该召唤主导人士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全是看好戏的神色。
藤丸立香一言难尽,但还是听话地把莫里亚蒂教授召唤来了。
一身花枝招展的老爷子状似彬彬有礼地从召唤阵中现身,“啊,这次居然召唤了我啊,真是让人感到荣幸啊!”
大概是莫里亚蒂教授那张斯文败类的皮子底下,对同行来说属于犯罪分子的气质太明显了,以至于在他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吸引来了太宰治和森鸥外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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