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对。”如月时雨说着陷入沉思,站在门口扫视店内,没了老旧玻璃门的格挡之后得以看得更加清晰,店内面积挺大,只是积攒的货物太多导致略显逼仄。
山本武看着如月时雨俯身将章鱼小丸子捡起来丢进垃圾桶,说:“我进去看看吧。”
“不,先去药店给您消毒。”如月时雨摇头说,“咒力再浓厚,诅咒不在那就等同于白跑一趟。方才店主说的时间在深夜零点,我那会来看看就好。”
“的确,咒术界比较看重一些形式性的东西。尤其是能够代表「此岸」与「彼岸」的事物。”太宰治说着将手放进风衣口袋,站得随意,“比如深夜零点这种特殊的时间点,又或者像农贸市场入口半月形的大门影子,都是同样的道理。”
如月时雨听罢冷冷地扫了一眼店铺,又笑嘻嘻地跑过去帮忙接过山本武手上的刀:“我帮您拿。”
山本武哈哈一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噢!孝顺!”
如月时雨:嗯?这便宜占得。
“啊!”
少年的尖叫声自远处不停地逼近,太宰治闻声转回身,将手抬起来做出望远镜的动作,眯着眼睛才看清风一般冲来的银发少年:“噢,是敦君。”
“一大早的他在嚎什么!”国木田独步朝中岛敦的方向怒喝道,“吵死了!扰民啊!”
太宰治毫不留情地吐槽道:“不,你也很吵。”
此时中岛敦已经冲到了太宰治身后,哆哆嗦嗦地抓着对方的风衣指着前方说:“救、救命啊太宰先生!”
“怎么了?”太宰治拍掉少年的爪子,嘟着嘴巴佯装嫌弃道,“我没有和男人亲密的喜好,麻烦你注意一点行为,不要让人误会。”
中岛敦捂着手背说:“我听您的话去了黑曜,然后有只猫头鹰一直追着我呜呜呜……”
“猫头鹰?”
如月时雨看到振翅飞来的骸枭高兴地伸出手来:“啊——骸先生——要rua!妈耶?!”
他猛地缩回险些被啄的双手,悲痛欲绝又垂涎欲滴地看着对方看起来十分蓬松的羽毛:“我迟早要rua到。”
骸枭落到山本武的肩膀上,理了理羽翼:“你也是不长记性。”
“好久不见啊,骸!”
“kufufu。”
如月时雨走过去,一只想rua的手跃跃欲试地反复试探:“为什么不落到我肩膀上?”
骸枭不客气道:“挤,毛还乱,缠脚,吵,帽子也很碍事。”
如月时雨:……合着我的肩膀一无是处?
“我会变壮的……”
“呵。”
“?”国木田独步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一脸尴尬的中岛敦:“所以它不是追着你,而是顺路。”
中岛敦缩了缩脖子,解释道:“因、因为刚才,万事屋的先生问我值多少钱,看起来像是要把我卖了。”
此时,如月时雨恰好在向山本武介绍道:“这位是中岛敦君,是以前认识的朋友。”
太宰治扬声笑道:“哈哈,毕竟敦君是70亿的身价嘛!”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嗯?”中岛敦还没来得及吐完槽,就感到身后凉飕飕的。他回过头便看到一脸决绝的如月时雨,踟蹰地打了个招呼:“时雨君好久不见……怎、怎么了?”
“我再怎么也不至于堕落到对朋友出手,所以。”如月时雨面无表情地撩起中岛敦偏长的鬓角,“这一缕值多少钱?八百万?”
“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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