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岚焰攥紧拳头,又脱力一般松开,焦躁地挠了挠头。
他迎上对方失了光泽的金色双眸,沉声道:“我直说了,我怕的就是你现在这个状态。”
可他又能是什么反应呢。
二者心里清晰,但未挑明。
如月时雨垂眸,抚上封页:“给我讲讲吧,这个世界的织田作先生经历了什么,而我又该去做些什么。”
五十岚焰站起身,走到少年身侧:“中卷内页,里面夹着两个信封和一张照片。”
如月时雨机械地翻开书,将东西一一取出放到桌面上,一张泛黄的照片、一个白色的信封和一个浅蓝色的信封。
“照片来自太宰先生,和白色的信封一并寄来。但这信封里的内容不是他写的,我没有拆开过。”五十岚焰说着伸出手,抽走浅蓝色的信封,“这个我先替你保管,等这件事结束了,就给你看。”
如月时雨觉得嗓子干涩得厉害,哑声问:“那信封是谁寄来的?”
五十岚焰说:“秘密。”
如月时雨毫无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恳求的意味,喃喃道:“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
红褐发的少年心脏一紧,险些就全部托盘而出,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我知道,但是这次不行。”
五十岚焰说着紧紧闭上眼睛,不再和对方相视:“我和人约好了的。”——“抱歉。”
他说。
阳光明媚的这一日,是2018年8月4日,星期六。
距离立秋还有3天。
如月时雨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学生会办公室里,慢慢地读着白色信封里的两张稿纸,字迹有力板正,显然下笔人是一个严谨认真的人。
上面客观中立地记录着织田作之助仅二十三年的短暂一生,包括他领养的小孩们的人生轨迹。
不过两张稿纸,他很快就看到了最后一个字。少年放下纸张,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稳得出奇,心跳也很平静,能听到身后偶尔传来的喜鹊的啼鸣,大脑冷静得令他害怕。
在这种时候,超直感永远准得令人唏嘘,一切正如他所料。——这张纸中,并没有他的名字。
如月时雨安静地拿起小说的上卷,开始慢慢地读起来。
一门之外,五十岚焰靠在走廊上,胳膊耷拉在窗沿,手指轻轻地交错摩挲着。
门内静得出奇,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愤愤地抓了抓头发,嘀咕道:“妈的,想抽烟。”
reborn的声音从他的耳钉里传来:“未成年不能抽烟喔。”
“我知道的。”五十岚焰眯起眼睛,怕门内的人听到动静,走出一段距离,步伐静谧无声,“抽了身上有味儿,时雨知道了能念叨死我。”
“辛苦你了。”reborn顿了顿,说,“毕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织田的事情,只能靠你了。”
“不会,我应该的。”
“能被允许不杀人的mafia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最下层成员,另一种则是首领。”reborn坐在办公桌上,淡漠道,“而织田作之助在这两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