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想替「时雨」君说几句,也代表我自己说几句。”太宰治说,“人畏惧着死亡,也会不由自主地去恋上死亡。在这个城市,甚至于文学中,死亡这一无可替代的一方通行,被人们不断地消费着。这种死亡,曾是我的夙愿。[1]”
一个路口之外,织田作之助巡视四周,又看了看手里的简易地图,喃喃道:“应该是这附近?”
少年双手背在脑后:“织田作还没找到吗——笨啊——”
织田作之助困扰道:“嗯……因为画得很灵魂。”
“打电话问问嘛。”少女笑说,“今天应该可以了吧?”
五十岚焰站起身,回头看向太宰治鸢色的双眸。
“织田作是我的朋友,也是给我指明了向阳之处的,特殊的存在。”兜里的手机震了震,太宰治难得感到胸口泛起酥麻,他拿出手机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接通,外放。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久违地从手机中传来,听起来有些尴尬:“喂?啊……是太宰吧?好久不见了。”
嗓子突然有些发痒,太宰治扬起悲伤却释然的浅笑。
果然啊。——“我是织田作。”
五十岚焰睁大双眸,呼吸一窒。
太宰治回答道:“嗯,四年不见了。”
“很抱歉瞒着你这么久,我们见了面再谈。你知道一个叫如月时雨的小孩吗?扎着小马尾辫的,挺特殊的一个男孩。”
“嗯,我知道他。”
“四年前,那个小孩给我留了一张简易地图,让我今天来这边找你。我在目的地附近了,但是找不到,你在哪?我该往哪走?”
太宰治听了失笑:“倒是说个周围的标志性建筑啊,不然我怎么给你指路。”
太宰治听到手机里传出摩托车的引擎声。三秒后,他眼前的小路上,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
“噢,你说得对。我在——”
太宰治打断对方:“顺着小石子路,往南走就可以了。很近了。”
织田作之助被打断了也不恼,毫不迟疑地走向对方所说的方向:“好。”
太宰治很久没有感到阳光能这么暖和了。
他抬眸看着拐角处,熟悉的男人拿着一本书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大男孩,还有一个少女,蹦蹦跳跳的,看起来都和如月时雨一般大。
他挂掉电话,看向五十岚焰:“我知道这么说,对你来讲可能很残酷。但是……”
太宰治顿了顿,他看到阳光照在五十岚的红眸上,像是少年凝聚于眼眶中的泪水也被染上了血一般的红,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哪怕一滴。
刻薄的话、温柔的话,辛辣的话、安慰的话,他太宰治这辈子都说过很多。可未曾有一次,让他感觉自己口中偏袒的温柔话语,能够如此地刺痛喉咙:“他并非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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